愛的人就高高在上,愛的人就卑微如草芥?
她的話,成功刺痛了他和他的心。
左慕聖臉色有些陰沉,連剛才冷淡的笑容也沒有了。眼角目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時,他心裡有了主意。
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臂彎,不顧她的意願,將她帶到了附近的巷子裡。而琉梨剛好沒有看到剛才那抹正在尋找她的身影——蘇承楓。
“我不會讓你討厭我。”他說完,雙手捧住她的臉,對著那張粉唇,毫不客氣的印了下去。輾轉流連,他強勢的攻城略池,不斷深入,不斷擷取。
不留一絲縫隙,兩人的唇齒做著最親。密的交流。
琉梨被他這樣的動作嚇到了,她掙扎著要反抗。他卻越來越用力,整個身子緊緊鉗制住她。
被他困在懷裡,而身後又是牆壁,她進退維谷。就連她要說話,嘴都被他封住。
她在心裡把他罵了個千百遍,他才放開了她。
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如此近距離,她慌亂的氣息攙著他灼熱的氣息,讓她臉上一陣燥熱。
比起眼前依舊鎮定自若,神色冷淡的男人,她氣不過,抬起了手,往上一揮,就要落在他的臉上。
他卻慢慢地閉上眼,說:“我是想讓你恨我。”
按照她的話來說,有愛才會有恨。他不能得到她的愛,至少讓她恨他,才不會忘了他。
聽到他這話,琉梨的巴掌怎麼也落不下。“你瘋了嗎?恨一個人需要太多的精力,抱歉,我沒那個興趣去恨左先生您!”
從一開始,她就不打算打他,也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所以她才會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
她連現在都懶得去恨他,那他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再見,左先生。不對,是再也不見。”琉梨從口袋裡掏出那枚戒指,往他身上一扔,轉身就離開了。
左慕聖把那戒指撿了起來,原來,這戒指是掉在她那裡了。他都找了快一年,沒想到它一直都沒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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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琉梨漫無目的地走在了路上,道路的兩旁都是櫻花樹木。只不過現在是冬季,還沒有到櫻花盛開的季節。
還真是可惜了,如果她能在櫻花祭的時候來到日本,然後和最心愛的人一起肩並肩,手牽手,那一切該有多好。
她悠悠閉上了眼,似乎真的嗅到一絲櫻花的香味。淡淡的,但是很幽香,讓人忘記一切,沉醉在櫻花的世界裡。
可是——
她終於忍不住了,轉身來,看著那位死纏著她不放的左慕聖,衝他喊:“不許你再跟著我。”
她那麼美好的心情都被他破壞掉了。
“我忘了對你說,這戒指是你的。你想不想聽和這戒指有關的故事?”左慕聖拿著那由項鍊套著的戒指,走到她的身邊,在她愣住的時候,替她把戒指項鍊戴在她的脖子上。
她扯著那戒指,“我為什麼要聽?”“你似乎不怕我了?”看著有點囂張跋扈的她,剛才發生的不愉快都讓他拋在腦後,唇邊掛上了一抹平時的笑容。
淺淺淡淡,卻有一種天生的疏離笑容。
“我為什麼還要怕你?”雖然話是這樣說,手心卻微微冒著冷汗。可是她很清楚,他是不會對她怎樣的。只要習慣了,就不會害怕。
“這枚戒指有個關於幸福的傳說,只要用心將名字刻在戒指裡,然後戴著這個戒指,就能讓那人幸福。”娃娃對他說過的話,他記得特別清楚。
她算是聽懂了他的話,“你是拐著彎說我希望你幸福?”
“那你怎麼知道戒指內圈裡面的字是你刻的?”她不是都忘記了嗎?怎麼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
“你!”琉梨瞪了他一下,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在這時,兩人都僵持著。
一位提著花籃的十七、八歲賣花女,走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氏,あなたのガ��毳榨欹螗嗓韋郡幛韋い�膜�位à蛸Iってください(先生,請為你的女朋友買些花吧)!”
聽到那賣花女的話,女朋友……左慕聖嘴角的弧度更是往上揚了揚,看著身邊的女人,說:“私はいくつかの梨を買った(那我想買一些梨花)。”
“你們在說些什麼?”該死的,每次她來外國就是這一點不好,他們英語不說,就淨說當地的語言,害她只是乾巴巴的聽著。
左慕聖沒有答她,從那賣花女手中拿過幾枝梨花,然後把拿了錢給她。
那賣花女看著左慕聖,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