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若鋼喜見隨後而至的阿吉,立即明白這位俊挺的公於也是救兵之一。不過……為什麼他看起來好面熟?
“退下!”泰戈斥開同夥,恨恨地說:“今天我泰戈算栽在你手上了。有種的就留下姓名,改天我一定會向你‘討教”回來!
“很抱歉,在下為了同伴,不得不開罪了!”他以眼神示意阿吉先將那些人全綁起來,並抱起朵雅。“如果閣下執童記仇的話,那麼‘杜羿揚’三個宇,就送給你‘朝思暮想’吧!”
唯恐叛軍有其他的接應者,加上朵雅病情不輕,梵若鋼便先領著幾位新朋友回城郊的別墅,並馬上請來城裡最好的大夫為女恩人治病。’
“這位姑娘的情形怎樣了?”大夫一把完脈,他立即追問。
她的脈象之奇是我所不曾見過的……”大夫向大家欠身,“請恕老夫醫術不精,無法救治這位姑娘。”
“你都無法救了,有誰還能救得了她?”阿吉不禁慌了,朵雅真要病不起,那他不也跟著完了?
朵雅本來就不是個平凡女子,只有她知道怎麼救自己,不能怪大夫,杜羿揚示意他們安靜,“請大家先出去吧!我想留在這裡隋她。’
若非阿吉十萬火急拉著他回死巷救人,杜羿揚的確難以置信,這種以榨乾男人精氣來延續生命的魔女,會為了救一位不認識的人而差點送命?當時抱起這副沒有溫度的軀體,他幾乎以為朵雅已香消玉殞。一股有如萬蚊蝕心的劇痛,到此刻仍持續地在胸口發作。
“好吧!我們先出去了,”梵若鋼朝他點點頭,“我已教下人備好晚膳,請杜兄弟待會兒到飯廳採一下,老夫還有點事情想向你請教。”
“杜大哥”阿吉是最後一個走的,臨出房前還回頭說:“不論你和姑娘有何誤會,請記得她在你受蛇毒時有多擔憂,以及拼命救治你的份上,別再跟她嘔氣了。”
這些話句句撞擊著他的心。想起傷愈後對朵雅的冷淡,和漠視她日漸消瘦蒼白的面容,杜羿揚不禁拳捶冷壁,痛罵目己的忘思負義。
就算她真是個魅惑男人的無恥妖女,那又怎樣?如果沒有朵雅,他的性命無需三刻魂來結束,也早斷送在蒙面人手上了!仔細一分析,才明白自己最不能承受“真相”的原因,只因該…死的嫉妒!
是的!他嫉妒那些碰過她的男人!而且是嫉妒死了!
“晤……”醒來的朵雅,打斷了他的思緒。
“朵雅!”拋開剛剮的情緒,杜羿揚直搓著她冰冷的手,問:“冷不冷?要不要再加件被子?”雖然現在是夏天,可她的身子像置身於北極般,冷得直顫。
“嗯!好冷……”倏地,她被擁入他溫熱的懷抱中。
“那麼抱緊我,讓我給你溫暖!”低柔的聲音與他先前的冷酷,簡直天壤之別。
“噢!告訴我,你不會就這麼死去的,對不對?’’
“杜羿揚,你………”他怎麼在發抖?朵雅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深切的擔憂。“你知不知道這樣親熱地抱看一個妖女,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我不怕!”真摯的聲音由他口中吐出,在她耳畔迴盪:“如果我的精血能助你復元的話,那麼——來吸我吧!’,
“你……”胸腔乍湧一股暖潮,她的眼眶立即溼潤。
“不忍心動手?”杜羿揚扳開她的肩,定定地說:“或者讓我幫你!’
怎麼幫?朵雅愣怔地思索他話語未句的含意.他的唇已然湊了過來。
口中的寒氣倏地被吸吮過去,那條越過界的火舌的確發揮了效用,朵雅低吟廣聲,軟化在他熱如烈陽的吻勢中一好暖!暖得她不想睜開眼睛,如果這是死前最後的溫存,管他什麼族規、禁忌,朵雅只想牢牢記取他身上的氣息,以及他深情蜜意的吻。
天!這身子寒冷得如冰似的,她的心臟怎受得了?
杜羿揚遂潛入被中,尋求與她更緊密韻糾纏。解開衣襟後,這次他在她的玉峰間並設有逗留太久,就將手探人裙襬,循著美腿的曲線朝她的禁地探索——
指尖處有童料不到的微沮與潮溼,這種觸覺讓人想直接栽進她的體內。可是朵雅那副神魂顛倒的陶醉模樣,令他忍不住想多看幾眼,以期將她誘人的恣態烙印在心坎上,哪怕只能嘗歡一次,也要帶著這美麗的回憶共赴黃泉……
“我愛你”本能地吐出這三個字,他已褪下長褲做好準備。
“不——”她被下體那個驟然接近的物體嚇回了理智,慌亂中一推,她自己也滾下了床。“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