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以掩飾自己的心虛,“真田夏音,你最好離跡部遠點,他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靠近的,你最好識趣點,掂量清自己的份量!”緩緩聲,北川終於把今天的主要目的說了出來。
“我這種人?”夏音重複了一遍北川先前的話,冷然一笑,“我什麼人了?”
“還用問麼?當然是不知好歹就知道扒著跡部學長和鳳君不放,死纏不休的卑賤之人!像你這種人,跟那些紅燈區的妓女有什麼……”
“啪!”
這一聲巴掌將北川即將出口的“兩樣”二字狠狠的打退了,殘留在喉口,生硬而乾澀。
這一下,不僅將北川的話語打得不成句,同時也把她打懵了。
“真田夏音!”北川咬牙怒吼,撫著自己的臉頰,憤恨不已,“你敢打我!”
面對著北川扭曲的表情,夏音毫無懼色。
“為什麼不敢?難道北川你是什麼大人物麼?你父親是首相?還是你爺爺是天皇?”夏音平靜的一連反問,“好吧,就算這兩樣你都佔了,但對於你的狂言,我自認沒有理由不動手打你。”一派靜然,毫不受北川憤怒之火的影響。
“你!”北川憤然的瞪視著夏音,意欲上前將剛才令她萬分恥辱的一巴掌還給她時,被內藤扯住了衣袖。
“路芽,她現在有立海大的人罩著,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而且那個立海大的部長還說了如果有人敢欺負她就決不饒恕的麼?”當時幸村的那一句話可是擲地有聲,霸氣無遺,讓她心悸不已啊!
“啐!你何時變得這麼膽怯了?就那個一臉病懨懨狀態,美的不像話的立海大部長,那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把你下稱這樣了?加雪,你會不會太不入流了點?”北川冷嘲道。
真是可笑,本來以為已經是成功的將夏音驅逐出冰帝了,沒想到她出現在跡部的生日宴上後,居然還是這樣的風光無限,受盡眾人的捧護。甚至剛剛還看到她跟他們冰帝無可取代的帝王——跡部糾纏在一起。
她真田夏音,憑什麼?!
曾經,也不過跟她們一樣,都是驕縱任性不可一世的跋扈大小姐,不過是一丘之貉。卻在休完一場病假回來後,就完全變了樣,甚至還跟冰帝所有女生中一致推崇本世紀絕無僅有的好男人的模範鳳在一起!他真田夏音,有何種能耐和資格!
如今,她又在立海大混的風生水起,這也讓她愈加的憤恨難耐。
真田夏音,我們本是一樣,如果,我得不到什麼,你也別想得到任何!
“我只是提醒你……”內藤見北川如此凜冽的氣勢,不禁一顫,小小聲的囁懦。
“不需要。”連最基本的客套北川都懶得回應,直接扔下三個字,讓一旁的內藤頓覺打擊,臉色慘白。
夏音看著眼前兩人的互動,聽到北川形容幸村是一臉病懨懨的,說的話還是不痛不癢的,不禁對北川的無知感到可笑。
真正知道幸村的人,絕對不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一個人,如果僅憑一副美色,又怎能穩坐以強者制勝如此霸氣的立海大網球部部長的寶座?他的手段,他的城府,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比擬的,這樣的人,又怎堪甘願成為別人口中的花瓶?
“北川,即使沒有立海大眾人的保護,我依然可以毫不畏懼你的挑釁。”
“哼,真田夏音,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點。”
“是麼?你打算怎麼做呢?或者是,你現在想做什麼?”
“呵呵,你馬上就會明白了。”
北川笑容猛然一凝,揮了一下手,圍住夏音的幾個女生頓時就上前鉗制住了她。起初,夏音是奮力反抗,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被幾個人同時抓住手腳,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此刻,她的心中不免悲憤,早知道就去學什麼空手道跆拳道的了,就算上輩子學個什麼散打的也好啊!最起碼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徹底的淪為魚肉,任由人家刀俎宰割的地步了。
然而,世界並不會因為夏音的悲憤就發生任何戲劇化的轉變,最起碼現在是沒有。
幾個女生將夏音拖著來到水池邊,其中一個女生堵住了水池的管道通口,將水龍頭打了開來,在水池中蓄滿了水。
“真田夏音,既然你上次是因為落水才進了醫院,那麼想必你是不會游泳的吧?呵呵,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是好姐妹一場,未免你以後不小心再掉進水裡,不如今天就教教你游泳最基本的入門吧!”
什麼意思?夏音的心中不可避免的驚恐了起來,對於未知的事物,她無法強制自己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