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吃那些的。“夏音輕嗔,帶些抱怨的味道。
這周助,總是會冷不丁的就提起芥末,想當初,還住在他家的時候,就曾因好此次都不小心吃到了他放在桌上的芥末,然後就不停的掉眼淚,就像得了沙眼病一樣,瘋狂的抽紙巾擦拭著。雖然周助都有解釋那是他用來拌飯吃的,是自己拿錯了調料,但事後想來,都發生過那麼多次了,絕對不會是偶然,一直認為周助的腹黑是絕對不會陰到她身上來的,但結果真的是她太天真了,周助對她,雖不可能陰黑到像對待觀月那樣的極致的打擊心理的,但弄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小整一下她,真的是他的腹黑性格的興趣所在。
所以,每次只要周助一跟她提起芥末,她就真的很想發狂,很想用“獅子吼”之功大喊:我恨芥末——!
“可是,如果小夏不試吧,怎麼能知道好不好吃呢?這樣也就沒法給我帶禮物了啊!”不二的語氣聽來有些無辜,但其中夾雜的小小得意,夏音是聽的一清二楚。
“知道了,反正我給你帶回來就是了!”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可以想象的到,不二把她激的是有多麼慘烈。反正,那東西她是絕不會去試吃的。
感覺到電話另一邊聲音的顫抖,不二原本有些緊繃的心情也松展舒馳了開來。結束通話電話,輕閉上眼,躺靠在床上。
青少年選拔賽合宿的這一個星期中,要從這麼多選手中選出七個人來跟美國西海岸隊進行對抗賽,大家無不在努力的訓練,打好每一場練習賽,希望自己能表現出最好的狀態,從而被教練選中。如今,集訓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半,剛剛,榊監督宣佈了跡部和真田二人已經可以進入那七人的名單裡了,這對大家,不僅是種鞭策,是種壓力,更是一種挑戰,自己,也要重視起來了啊。
已是晚飯之後的休息時間,所以宿舍的外面並沒什麼人,想起剛剛的電話,唇邊又漾起一抹笑意。
起身,來到操場上。
吶,手冢,現作為教練的你,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能力的。
與夏音的談笑無疑是放鬆心情的很好的一種方法,而且,這樣逗弄著她,讓她氣一氣,叫一叫,才會顯得有生氣,不是麼?始終覺得,出院後的夏音,恬靜,嫻和,但曾經的那張揚的笑容似乎更適合她這個年齡段女孩子。
小夏,為什麼,你不再那樣的笑了呢?
多少次,我都很想去問你,很想跟你說,再笑一次給我看吧,但為什麼,我就是開不了口。好像這樣的話,會傷害到你,甚至會讓我,連現在你的那恬淡的笑容也會再看不到了。
所以,我退縮了。
想著,只要守著現在的你就好,最起碼現在的你,是真實存在的。
那個記憶中,最愛逞強的女孩。
總是在父母離家後,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最初的時候,會哭泣,會抽噎著問自己,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不夠關心她,只知道公司,只知道工作,只知道賺錢。後來,就變得不會再去問為什麼了,也許是因為總得不到答案,問到連她自己都覺得累了吧,然後就雙眼空洞,盯著牆壁的某一處,然後就起身,揚起最無謂的表情說著沒什麼大不了的,即便沒人管她,她也有很多生活的方式,就這樣,越來越驕縱,越來越無忌無憚了起來。
就是這樣的夏音,在面對他時,卻永遠是最單純的,總是會將自己隱藏最深的悲傷中他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讓他去輕慰療傷。然後哭的如一個迷失了回家的路,辨不清方向的孩童。但卻會在哭過之後,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仿若盛夏最無束肆射的太陽,燦爛,不做作。曾幾何時,你還曾那樣的對我笑著,說道:周助,你的眼睛那麼漂亮,幹麼老是眯著啊,要睜開來才會迷倒一大片女孩子啊!
是麼?迷倒……
可為什麼,我只想迷倒一人呢……
曾經的已經不再,那麼,只要現在還來得及就行吧。
想永遠的留住你的笑容,即使沒有了曾經的燦爛。
回身,該是去訓練了,不二正打算去健身室再鍛鍊一□力,卻看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鳳。
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多,比較深的也就是在關東大賽第一場對上冰帝的那時候,他的那超高速的,已經接近職業水準的發球,確實讓人驚歎不已。但後來二人也是沒什麼交集了啊。但至今他仍記得,在剛進青少年選拔賽的合宿基地時,遇見冰帝后,他那難以捉摸的,緊盯著他的眼神,就連冰帝的其他人也是帶著探究的眼神,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