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面前，替我擋去了那無形的壓力。“師父，不要。”
“歷陽，今天你只能在我和這妖女中選擇一個，想阻止我，就和我動手。否則就動手殺了這個妖女。”
停了玄天子的話，文歷陽跪在了地上。“師父，不要逼我。”
“是我在逼你嗎？歷陽，這個妖女會毀了你，選擇吧。”玄天子步步相逼。文歷陽的拳頭緊握著。
我淡笑著看著他們，文歷陽，無論我怎麼不想傷害你，我還是傷害了你吧，而現在我還逼你到此，是不是也應該我為你們做些什麼了呢？
第九十章 懦弱的人
我回頭望著玄邪辰，變回以前殺人不眨眼的你吧，那樣的你才是最安全的，不要再為我改變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不知道，我到底欠誰最深，可能，所有人我都欠了吧，那麼就讓我一次還清楚吧。
“師父，我不能選，你殺了我吧。徒弟，不孝。”文歷陽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我則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慢慢的移到了懸崖邊。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好，很好，為了這個妖女，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殺了你，再殺她。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徒弟。”玄天子的掌打向了文歷陽的天靈，文歷陽閉著眼睛，等著死亡的來臨。
“住手。”我出聲制止到。“夠了，玄天子，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嗎？何必為難自己的徒弟呢？好，我成全你。歷陽，你為我做的夠多了，不值得用生命來護我。因為我根本沒有回報你什麼。”
懸崖邊的迴旋風，吹起了我的衣襬，讓我整個人都看上去好飄逸。全身的鮮紅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坦然的笑著，我已經放下了恨，我已經可以笑著去見我的父母了，向他們懺悔，請求他們的原諒。
“小汐，那邊很危險，過來，到我身邊來，不要站在那裡。”玄邪辰叫道，聲音中都是恐懼，腳步向我走來。
“辰，站在那裡。誰都不許過來，否則我跳下去。”我對著所有人說道。
玄邪辰停了下來，緊張的看著我，而文歷陽也已經站了起來。“晨汐，不要！”
火狐的眼睛盯著我，沐雲已經走到了玄邪辰的身邊。“晨汐小姐，不要做傻事。”
“傻事嗎？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有誰可以化解這場殺戮？有誰？站出來！今天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肯定的告訴我能阻止這一切，我就過去，誰可以？火狐，你可以嗎？沐雲，你能做到嗎？邪辰，歷陽，你們呢？沒有吧？”我質問著眼前的人。
“小汐，過來，我答應你，我馬上回魔宮，從此不再踏足江湖。”玄邪辰對著我保證道。
“晨汐，我不會再動武，我保證。”文歷陽如此說道。
我悽然而笑。“沒有用的，邪辰，你不再踏足江湖，可以保證別人不會踏足魔宮之地嗎？你退一步，有人就會進十步，江湖上，是不允許退縮的。歷陽，你師父要殺我，你能袖手旁觀嗎？不能對嗎？聽好了，這是我最後要說的話，邪辰，對不起，終於我還是沒有嫁給你，我還是要讓你一個人，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陪著你，不過現在不可能了。從今天起，做回原來的你，殺盡所有威脅到你的人，絕不心慈手軟。如果問我最喜歡什麼時候的你，我最喜歡第一次見到的你，絲毫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的你。歷陽，希望你永遠支援沐雲，歷陽是很溫柔，不過沾染血腥的你應該會更有魅力吧！沐雲，江湖上只要挑起事端者，無論何人，格殺勿論。火狐，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即使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吧？”
“晨汐小姐，死，不能解決問題的，你知道的不是嗎？”火狐開口了，臉上沒有了以往的笑容。
火狐，什麼時候你會問出這樣的傻問題了？你應該知道，只有我死，就可以化解這一切，讓江湖有片刻的平靜，慕容爵會因為我的死，而有所質疑，有所警惕。這樣你就有一絲喘息的時間，才有時間去想慕容爵的事情。“火狐，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最後一句話，我的腳慢慢的往後移。而我的臉上卻有的解脫的笑容。
“晨汐！”好熟悉的叫聲，讓我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司徒宇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沒有想到在死前，還能見到你。“不要往後退了。”
多麼驚慌失措的一張臉啊，我菱唇扯出攝人心魂的微笑。謝謝你能來，謝謝你能讓火狐代我向你說一聲對不起。我踏出了最後一步，我飄落而下。
玄邪辰他們衝向了懸崖。“不——————”
墜落而下的我，耳邊彷彿聽見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