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定會,肯定會。”我再想疊加個詞,強調這“會”的份量,可惜我的詞彙量有限,無法疊加了。
我就用灼灼的目光去燒安凌顏,直把她燒得垂下頭去。
我一向敬重安凌顏,一看她被我的目光燒灼的那幅樣子,就於心不忍了。就用搭訕的口吻說,“你去搭擱搭擱他女兒蘭蘭,嚴律己會很欣慰的——嚴夫人再怎麼不是東西,但畢竟是蘭蘭的媽媽。媽媽受重傷住進了醫院,做女兒的心裡很難受。再一點,平常日子,都是做媽媽的呵護小格格,現在沒了這種呵護,她會感到很不適應的。她不適應,就會把情緒轉達給她爸爸,她爸爸等於腹背受敵,心中一定不好受,誰要能撫慰他女兒,他當然也得到了撫慰。”
安凌顏盯盯地看著我,“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你有這個韜略和善心。可以這麼縝密地邏輯推理。我對你的看法變了。”
“我不是個神經病了?”
“哪兒呢!我從來沒認為你有神經病,就是在學校讓那個王八犢子老三把你氣的,你再任點兒性。我從來沒認為你有病!真的!”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一句最受鼓舞的話!
如果這個時候,安凌顏讓我去死,我會對她慷慨地說:怎麼死法,安姑你說!
“怎麼搭理蘭蘭?看來你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
——對此,我還真沒有想法,我只是那麼一說,具體怎麼辦,我真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