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傅,哪個陳師傅?”
嚴律己接過話來,“小陳,國人賓館的廚師,上次你來,他來做菜的那個。”
“噢?是他?”
第69章 懷疑一切的小舅子
“是他。”
“他人呢?”
“在醫院,照顧你姐呢。”
“他今天來幹啥?”
“這不是,實幹你知道吧?”
“知道,園林處的那個處長。”
“實幹上個周出車禍了,今天是頭七,你姐和蘭蘭去市立醫院給燒七去了,碰見了實幹的兒子和女兒,就邀他們倆來家,要做野味給他倆吃。”
嚴律己是指著我和綠綠說的,小舅子仔細地看了我一眼,“你叫乾紅?”
我“嗯哪”地答著。看來他對我爸挺熟的,能叫出我的名,就不是一般地熟。
小舅子中間截了嚴律己的話,問完我,又把臉轉向嚴律己,等著嚴律己說下去。
嚴律己很不舒服,但也是敢怒不敢言,繼續說,“誰會做野味兒?就小陳會,就把他叫來了,哪想到,出了這麼個事兒!”
“花盆從哪兒掉下來的?”小舅子又去問蘭蘭。看樣子,除了蘭蘭以外,他誰也不信。
蘭蘭用手一指陽臺,“就是從那上邊掉下來的。”
小舅子往陽臺上看,又弓下腰問蘭蘭,“你媽倒在哪裡?頭衝哪兒?”
蘭蘭就把嚴夫人倒下去的大體體位和她老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