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之後,我拖過一張沙發椅坐在她對面,我發現她的纏著藥布的腳踝,是左腳踝,而她在我們火車站崴的腳踝是右腳踝——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開啟車門,一條腿伸出去就‘啊’了一聲,說腳崴了!怎麼可能是左腳踝呢?!這說明,她在上火車之前的崴腳,就是假的,以致於一個月後,設計這次腳傷手術戲的時候,都忘記了當初是哪隻腳裝作崴著了。
“為什麼這樣?需要錢?這麼一段時間下來,她應該瞭解我,她需要錢,對我說,我就能給她的,何必搞這麼一套把戲?
“除非,除非她染上惡習,需要錢,跟我說,我會拒絕給她,她才出此下策,把我誆到這座城市來,綁架我?比如,吸毒。毒販已把黑手伸到校園,這是已有報道的。
“她的家庭困頓,使她感到迷茫無措,可能被毒販瞄上了——要知道,現代毒販盯住的目標,不一定都是富家子弟,普通生也是有的,這是由於大陸對毒品這方面管制得很嚴,使他們不分貧富,只看機會。沒錢的,他們還有器官可賣呢。在某某市不是有一個為了還毒債而賣自己腎臟的案例嗎?尤其對於女孩子,更不那麼管貧富了,可以賣/淫嘛。
“面前的陳桂燕這個女孩子,我從沒大關注她的存在,到注重她。現在,有點兒鄙視她了。現代社會,不論你是誰,都有可能被社會毒瘤感染致不可救藥。
“這次她要的,是紅葡萄酒,她笨手笨腳地起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