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這外面一個兩個要麼就是他的後生晚輩,要麼就是他是曾經的學生,而且這些人大多數可都沒少受老人家的恩惠,所以裡面躺著的這位雖然無權無勢,但說句話估計比市長還要好使,這隻能說好人有好報吧
沒錯了,此間躺著的人正是那天趕劉凡出教室的老教授——嚴肅,人如其名,嚴老教授是出了名的老頑固,做什麼事都是一絲不苟,這教師這個崗位上兢兢業業工作了四五十年,本來年近七十的他早該退休了,但他卻是個閒不住的人,一生育人無數,突然間無所事事,倒是周身不自在,所以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在為國家的教育事業發揮餘熱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昨天的一節課堂上被一個學生頂撞了兩下,而且很不幸被言中即將身死,從昨天晚上就已經不醒人事,而醫院給出的結果卻是令人談而色變的惡性腦肌腫瘤,也就是俗稱的腦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基本上是藥石無靈了,所以現在醫院的一大般所謂的“磚家”根本就束手無策,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做開顱手術,但風險很大,成功率連一成都沒有,即使是手術真的成功了,還有很多的後遺症,而且有可能還有其他的併發症,畢竟年近古犀身體也撐不住這種大型手術啊
“那請問趙主任,老師的病除了做手術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這時一名長相富態的中年男子急忙地抓住趙博森的手,一臉擔憂地問道,其實在場的人心裡也都知道,腦癌是絕症,以現在的醫學水平根本就沒有攻克的可能,就如同閻王爺的催命符,一擔中了,那根本就是十死無生,只不過他之所以這麼問也只是盡心人事,但也同樣企盼奇蹟的出現
“這……”趙博森聞言倒是有些為難,他學的是西醫,西醫的觀點就是那痛割那,那壞切那,不是手術,就是化療,這些雖然見效快,但同樣對自身的傷害極大,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大,根本就不適合做手術,極有可能一躺上手術檯就再也醒不來了,所以也難怪趙博森會如此尷尬
其他人一見趙博森此時神情猶豫不決,也都對他不抱任何消了,一個個眼中都不自覺地閃出黯然的神色,一下子原本圍著趙博森的眾人也都意興闌珊地各歸各位,場面的氣氛也再次迴歸沉寂,其中的那份淒冷更甚之前,倒是趙博森與李慧兒兩人一下子被晾在一旁,面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不過這樣的事情對於見慣生死的趙博森來說,倒也可以理解,所以只是悻訕訕地苦笑一下
不過李慧兒卻有些年輕氣盛,她是個傲嬌女,無論去到那裡也都是備受矚目的一個,現在卻受到這樣的冷遇,她又怎麼會高興得起來,一下子便將小嘴嘟得老高,緊瑣著眉頭,橫眉豎眼地就想嘟囔兩句,卻被身後的趙博森給制止了
只見趙博森輕輕地拉了拉李慧兒的衣角,撅了撅嘴附在她地耳邊輕聲說道:“別太沖動,這裡的人都是非福即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們也該體諒一下家屬的心情,將心比心,我想你也會這樣認為的”
“可……那好吧!”原本李慧兒還想說些什麼的,不過聽完趙博森的話後,就將倒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隨後又是若有所思的跟隨趙博森走出了重症病房區,至衝著醫院門口而去,至於兩人為何要來,那就得從兩人出病房前說起了
卻之前孫院長已經接到了柳凝霜的電話,說是她已找到劉凡,正在來的路上,所以孫院長便吩咐趙博森與李慧兒兩人到醫院門口接人,雖然兩人不認識劉凡,可是對於醫院的這位榮譽院長已聞名已久,之前就聽說過劉凡的種種傳說,一手神秘莫測的針灸堪稱一絕,而且上一次救治張毅的老子時,出現了聞所未聞的蠱毒更是將劉凡的聲望推到了一個高度
當時趙博森也是有幸見證了這一幕,不過他也只是在外面遠遠的看到過劉凡的背影,所以對他也是不甚瞭解,至於李慧兒純粹就是來湊熱鬧的,她是剛剛轉到中心醫院的博士生,現在還只是實力階段,雖然偶有聽到關於劉凡的傳說,但大多都以為是別人誇大其詞,所以對於這些言論也都是嗤之以鼻,不過內心還是對劉凡有那麼幾分好奇
二十分鐘過去了,兩人還不見劉凡與柳凝霜的蹤影,伸長著脖子不時地望著醫院大門口,都快成長頸鹿了,等得李慧兒都有些不耐煩了,做為一名美女,她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以前可是隻有別人等她的份
於是李慧兒忍不住向趙博森抱怨道:“趙主任,你說那個什麼劉院長的,譜還真夠大的,居然要我們等那麼久,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呵呵……”趙博森並沒有接下李慧兒的話茬,只是笑而不答,好似一副高深莫的樣子,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