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歐陽勝男這麼一解釋,其中有一些不明狀況的人都是恍然大悟,而那些看到事件整個過程的人卻是不住地點著頭,這下子整件事情就一目瞭然了,在場的人又不都是傻子,一看躲在劉凡身後的歐陽勝男丰姿卓越,貌美不可方物,再聯想起唐爵這草包的為人,那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無非就是見色起義,這樣的事情以往唐大少可沒少做過,而且是屢屢得手,即使是碰到有背景的人,人家也會因為畏懼唐爵背後的唐門而不敢下死手。
但很顯然,這一次有所不同,眾人在感嘆劉凡的實力之餘,又開始猜測起他的家世背景了,他們可不想信一個沒有強大背景的人,會去得罪唐門這樣的武林名宿,這場戲是越來越有看頭了,這些人就更不願意走了。
“你……你……簡直是一派胡言。”唐鶴齡一時情急之下,竟然一甩手就想衝上前去,但是端木鷹卻橫在他面前,讓他無法接近歐陽勝男,無奈之下,唐鶴齡語氣一轉,卻是溫聲慢語地說道:“歐陽侄女,我知道你對爵兒有偏見,也知道你對這門親事很牴觸,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詆譭我兒子吧。”
唐鶴齡這話說得聲情並茂,就彷彿是因為歐陽勝男不滿意兩家聯姻結盟而陷害唐爵一樣,唐鶴齡這招禍水東移不可謂不毒啊,果不其然,眾人一聽到唐鶴齡這話,頓時心中的想法也動搖了,比起歐陽勝男一個黃毛丫頭的話來,唐鶴齡這樣的武林名宿的話更可信幾分,但是話又說回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誰也不知道唐鶴齡的話有幾分真,但之前唐爵先動的手這些可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因此大多數圍觀的人都保持觀望的態度,而這恰恰就是唐鶴齡老道一面,幾句話就掌握著民眾的輿論導向,這種人不去當官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哼……既然話都這樣說了,那我今天就索性說開了吧。”歐陽勝男面對唐鶴齡的惡意詆譭,反而是看淡了,嬌哼一聲後,又接著說道:“你兒子的人品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是個什麼德行,說白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外加好色之徒的草包,你認為這樣的人我需要去詆譭他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分得清是非黑白,絕對不是某個人的一兩句話就可以輕易顛倒得了的。”
歐陽勝男這話說得很有水平,三言兩語就將唐鶴齡剛才的話反駁了回來,同時話中更是指出了唐鶴齡是在顛倒是非,又巧妙地利用人群的輿論,按她話裡的意思就是,如果人群中有人相信唐鶴齡的話,那就是個是非不明之人,但誰又會承認自己是非不分呢,這也正是歐陽勝男聰明的地方,利用了人們自以為是的心理。
“你……哼!我不跟你做口舌之爭,我這邊有證人,一會兒就知道誰是誰非了。”唐鶴齡聞言頓時語塞,居然衝著歐陽勝男一甩手,既而又回過頭來,向大樹下抱著唐爵的唐年招了招手,接著大喊道:“唐年,你過來,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複述一次,記得要講重點。”說話間,唐鶴齡特意將“重點”兩字的語氣咬得很重,顯然是意有所指。
“哦?”而唐年初一聽這話,卻是愣了一下,但旋即看到唐鶴齡對他使眼色,這才明白過來,連忙放下唐爵,小跑幾步來到人群中間,急忙說道:“老爺,事情是這樣的,小人剛好在路上碰見歐陽小姐,我想歐陽小姐即將成家大少爺的未婚妻了,大少爺見著一定很高興的,於是就跑去告訴大少爺,而大少爺也是高高興興地來找歐陽小姐,可誰知歐陽小姐身邊的這位……居然出言挑釁,之後還動起手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大少爺打成這樣,事情就是這樣,老爺,你一定要為大少爺討個說法啊。”
這個唐年還真是個人才,一席話連哭帶說,編個謊話面部表情還很豐富,悲劇式的人物,這算是在博同情?而且這故事編得不可謂不精彩,就差沒將劉凡說成是橫刀奪愛的奸佞小人了。
“哦!真的是這樣嗎?”唐鶴齡聞言頓時心中竊喜,還是自己人上道,不過唐鶴卻依然不動聲色地反問一句,那模樣彷彿是在確認唐年的話,但其實是做給人群看的。
“老爺,這種事情那裡做得了假,若您不信的話,可以詢問一下西門少爺,他們當時都在場的。”唐年想也不想便急忙回應唐鶴齡,之外又將西門豪等人拉出來做證,但是唐年沒有想到的是,西門豪此時心裡卻是在不斷地詛咒他,本來西門豪是想置身事外,想坐山觀虎鬥,最好是唐家與劉凡兩者鬥得兩敗俱傷,如此他即可以報仇,對可以打擊到唐家,別看他與唐爵關係挺鐵的,可這武林中表面親如兄弟,背後捅刀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金錢時代,利益至上。
“西門賢侄,唐年說的話果真如此?”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