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的一方大佬,保命之道乃是混黑道第一要務,自然是滾瓜爛熟,否則他劉雲鶴也不可能成為一方大佬,於是劉雲鶴調整一下心態後,回答道:“閣下確實武力超群,劉某自愧沸如,但劉某雖然是混黑的,但也知道盜亦有道,拿人錢財,自然與人消災,只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這次的目標與閣下有關係,要不然你就是借我幾個膽子,劉某也不敢接著生意啊。”
此時劉雲鶴大有服軟之意,這點從他的話中便可聽出來,另外他話中之意也同時點出自己非是主謀,只不過是有人給他錢,讓他綁架朱雨晴而已,其他的他就不得而知道,這也有撇清關係的意思,只不過他這翻話劉凡那裡會信呢。
“丁茂良你總認識吧!”劉凡自然不可能那麼輕易相信劉雲鶴,因此便又將已死去的肇事司機丁茂良給丟擲來,他這是想看看劉雲鶴作何解釋。
果不其然,當聽劉雲鶴聽到“丁茂良”這個名字的時侯,瞳孔都不由自主地收縮不少,目光更是閃爍不定,不過以劉雲鶴這種在黑道上混跡多年的滾刀肉,也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而已,旋即連忙矢口否認道:“這個什麼丁茂良,劉謀確實不認識,更不是我的人,當時我派去綁票的人是趙小三,就是車禍死去的那個,這點你大可去查。”
劉雲鶴神情甚篤,咋一看之下,還真沒發現什麼異樣,若非劉凡早已從丁茂良的魂魄中得到資訊,恐怕還真讓劉雲鶴給騙了,如今劉雲鶴越是掩飾,就證明他越是有問題,或者說這背後還有什麼隱情。
“是嗎!真不認識?”劉凡半眯著雙眸,冷冷地盯著劉雲鶴,眼中道道寒光隱現,直讓劉雲鶴有種被野獸盯住的感覺,心下不自覺地抽搐不下,額頭更是冒出冷汗來。
這時卻見劉凡再次開口說道:“你可知道丁茂良臨死前說了些什麼?”
“不……不知道!”劉雲鶴下意識地回答一聲,旋即他便意識到事情要壞了,若是丁茂良臨死前真的把他給拱出來,那他劉雲鶴今天恐怕難逃一死,不自覺間劉雲鶴的手摸向腰間的槍,似呼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稍微安心一些,須不知自己一切動作都在劉凡掌控中。
“呵呵……恐怕你也不想知道吧!”劉凡冷笑一聲,接著厲聲喝道:“劉雲鶴,天在做,人在看,別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就沒有人知道,須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我做了什麼啦,今天我技不如人,自認倒黴,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劉雲鶴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強加的罪名,我可不會認。”此時劉雲鶴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他的話越說得冠冕堂皇,便越顯出他的心虛來,而此時此刻他便是這個樣子。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劉凡再次冷哼一聲,既而指著劉雲鶴說道:“那麼被你囚禁在地下室中的那對母女又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那對母女你也不認?”
“怎……怎麼可能,這事我做得很隱秘,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有內奸?”劉雲鶴心下一陣慌亂,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幫會里出現了內奸,否則的話對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抓了丁茂良妻女的。
就在劉雲鶴胡思亂想的時侯,卻見對面的劉凡笑盈盈地說道:“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夠瞞天過海呢。”
“是……哦,不不不……不是!我……”此刻劉雲鶴內心非常恐懼,好似對面的劉凡耳目通天一般,當初他派去抓丁茂良妻女的手下都是跟了他十幾年的老兄弟,忠心絕對沒有問題,辦事也是少有紕漏,這一次抓丁茂良妻女也不會例外,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走漏風聲,可見對方的情報組織有多厲害,須不知劉凡背靠著國家,個人勢力又怎麼可能對抗得了國家機器呢,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說……”就在這時劉雲鶴耳邊響起一聲暴喝,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劉雲鶴震得頭暈目眩,這一刻劉雲鶴彷彿感覺到腦袋就在炸開一樣。
“啊……我說!我說!“忍受不了頭疼欲裂的痛苦,劉雲鶴只得向劉凡妥協,待情緒調整一翻後,這才緩緩說道:“是……是賈家大少爺賈城讓我綁架朱雨晴的,他說事成後給我一千萬華元,他想綁架朱雨晴來威脅朱家放棄收購賈氏集團,只不過在綁架的時侯出現了一隻小意外,沒綁架成功,反倒撞上了朱雨晴的車,事後我知道事態嚴重,為了撇清關係,這才讓人抓了那對母女來*迫丁茂良自殺,這樣警方就不可能查到我的頭上了,我……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查。”
“賈城?沒想到這個浮誇大少居然這麼有膽,哼!”劉凡雖然只聽劉雲鶴片面之詞,但他也早有預感綁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