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分院帽一碰到他的腦袋喊出了斯萊特林。他不知過了多久才知道他所在學院的成立者也能和蛇對話,我不得而知——也許就是當晚,這個事實使他更激動,讓他更看中自己的重要性。
“然而,沒有證據顯示他曾經在公共休息室裡用他的蛇老腔嚇唬他的同學。他根本沒有顯現出任何顯而易見的傲慢和侵略性。作為一個才華橫逸、相貌出眾的孤兒,他打從進了學校後便得到了不少教工的注意和同情。他看上去有禮貌,安靜,渴求知識,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印象深刻。
“你沒有告訴他們,先生,你在孤兒院遇到他時他是什麼樣子嗎?”哈利問。
“不,我沒有。雖然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感到內疚,但他很可能為他之前的行為感到抱歉,希望能重新改過。我選擇給他一個機會。”
鄧不利多停了下來,他探詢的看著張開嘴想說話的哈利。哈利突然記起了什麼……
“但你並不真的信任他,對把,先生?他告訴我……那個從日記本里冒出來的裡德爾告訴過我,‘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像其他老師那樣喜歡過我。’”
“我們就這麼說把,我並不真的認為他值得信任。”鄧不利多說,“我的確,就像我暗示過的那樣,一直盯著他,注意著他。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從我的觀察中收集到什麼;他對我很警惕;他感到——我很肯定——在得知他的真實身份的時侯他高興過了頭,告訴了我太多東西。他很小心的再不像上次那樣說那麼多了。但是他卻無法把他在興奮時吐露出的話再收回去,也無法收回科爾夫人告訴過我的事情。然而。他感覺到他不能夠像迷惑其他老師那樣來迷惑我。”
“他把目標轉向學校,他為他自己找了一批忠實的朋友。我想那是為了更好的方便下一學期(?),雖然我曾經暗示過,但裡德爾還是毫不懷疑自己對他們的影響。這群人在城堡中有一股邪惡的魅力,他們集合了各式各樣的人,是弱者尋求批護、強者尋求榮耀的混合體。換句話說說,他們是食死徒的前身,而他們中的確有一部分人在離開學校後成為了食死徒。”
“他們被裡德爾穩穩的掌握在手心裡,從未在公開場合做錯過什麼事,儘管在他們的7年霍格沃茨生涯中曾發生過無數骯髒的看似和他們毫無關聯的小事故,其中最為嚴重的——當然咯——就是密室的開啟,導致一個女孩的死亡和海格無辜受罰。”
“我沒法找出很多關與裡德爾在霍格沃茨是的回憶,我知道的,是他離開學校以後,透過痛苦的努力以後,在追蹤了那些鮮有人知的黑魔法的足跡以後的事情。”
“那些我能夠說服的人告訴我裡德爾深為他的祖祖輩輩們著迷。這是可以理解的,當然。他在一個孤兒院中長大,他當然希望知道自己是怎樣到那裡去的。他在他所能夠找到的資料中拼命尋找有關老湯姆?裡德爾的事蹟。最後他不得不被迫承認他父親從未到過霍格沃茨。我相信就是在哪個時候他永遠的捨棄了自己的名字,稱呼自己為‘伏地魔’,並開始搜尋有關他母親的所有事蹟——他的母親,我想你可能還記得,是被他認為不可能成為一個巫師的人,就因為她沒有能夠逃脫人類的死亡。”
“他可以作為根據去查詢的只有一個名字,‘Marvolo’,他是從開孤兒院的人那知道這是他外祖父的名字。最後,透過對古老的巫師族譜的艱辛的尋找,他在斯萊特林家族仍然健在的人的名單中找到了這個名字的蹤跡。在他16歲那年的夏天,他離開了他每年夏天都回去的孤兒院,出發去尋找剛特家族的親戚。現在哈利,如果你可以站起來……”
鄧不利多站起身來,哈利看到他又一次拿著一個裝著旋轉的珍珠色記憶的水晶瓶。
“我非常幸運的收藏了這個瓶子,”他說,把發著微光的液體倒入冥想盆。“如果你明白了我們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哈利走到石盆前,聽話的彎下腰去直到他的臉沉入記憶的液體之下。他感覺到熟悉的墜入虛無的感覺,然後踩在了一塊骯髒的石頭地板上,周圍幾乎一片漆黑。
適應這個地方花了他幾秒鐘的時間,就在這幾秒鐘內鄧不利多也來到了他旁邊。剛特的房子現在比哈利曾經看到過的更加醜陋。天花板上厚厚一層蜘蛛網,地板滿是汙垢,發黴和腐爛的食物躺在桌子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舊罐子裡面。唯一的光線來源於一支放在一個男人腳邊的單一的蠟燭,那個男人的頭髮和鬍子都留的很長以至於哈利看不到他的眼睛和嘴巴。他縮在爐火旁的一個扶手椅子裡,哈利簡直懷疑他是否還活著了。但是一陣響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