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走到古云雷身旁,示意他說話注意點。是男人都知道,沒用,無能,不舉,不是男人這種話,是任何男人,都說不出口的。這會兒,他到有些理解起白灰的苦衷。換成他,也許,也會選擇這樣做的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因為,唔……,所以,才會給雨兒用這種方法的?”常笑雖然同情白灰,但是該問的卻還是會問。他的疑心素來較重,自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歐陽靖點點頭不再說話,這時候,少說少錯。做得到的話,最好是不說話。
古云雷看著床上的古云雨,又看了看歐陽靖:“是因為那件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歐陽靖還是點頭,臉色陰沉。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
古云雷嘆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定數,雨兒害得你變成這樣。你也算是毀了雨兒的一生。這件事,也怪我。怎麼就能這樣強迫你娶雨兒,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那該多好。”
歐陽靖也嘆息,要是早知道用這個方法能不娶她,他早就用了。畢竟,他無能還是強悍,他的顏兒知道就好了。其他人,想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我不對,我應該堅持的。”
常笑突然想起白灰上一次被禁足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李盡然突然衝進營帳,撞破了他的好事,才會導致白灰動手打人?但這會兒,他怎麼能說自己沒用呢?
男人確實不會說自己無能,但如果是跟生命相比的話,也許,情願說自己無能的吧。
常笑疑惑地看向歐陽靖,卻見男子只是一臉懊惱。卻還是問道:“灰,但是上一次李盡然衝進你的營帳,撞破你的好事,這回事,應該有的吧。”
歐陽靖整個人一怔,心裡一突,面上卻還是維持著剛剛懊惱的神情。或許是,來不及變換。他張了張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我想試試。這麼多年了,我,我以為會過去了,但沒想到,還是這樣。而且,在面對雨兒時,情況,情況更加嚴重。”
古云雷此時此刻比任何人都要懊悔,他怎麼就這麼嘴賤?怎麼就會說出,要麼娶,要麼死這種話?這一次,他真的將自己的妹妹推向火坑了。雨兒這麼要強的人,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自責的。而且,這幾天,她要是知道,她是被這樣對待,得到滿足的,肯定會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的。
想到此,古云雷看向歐陽靖:“這件事,先不要讓雨兒知道。一切等到這一戰之後再說。”
歐陽靖點頭,求之不得。等到這一戰一過,他們離敗的時間也不遠了。只要退出江州城,一切便指日可待了。
常笑也點點頭,深覺這件事保密最好。嘆了口氣:“那就先這樣,明天有一場大戰,要養精蓄銳,早點休息。”
說著便將古云雷拉出營帳,歐陽靖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走出營帳,直到腳步聲消失在聽力範圍,才癱坐在椅子上。整個後背,都是溼淋淋的一片。
剛剛只想著怎麼應對,心力都放在了應變上。這會兒度過危險期了,他才真的有些後知後怕起來。如果真的被發現了,不僅僅是自己這條命要交代在這兒,南宮信那裡更是沒辦法傳遞資訊了。
還好,歐陽靖忍不住慶幸起來,他們並沒有懷疑什麼。
古云雷回到營帳,還是一臉陰沉。他沒想到,他對雨兒的寵溺,竟然會換來這個結局。心裡既是自責,又是無奈。因為那個男人,是他的兄弟。若是其他人,殺了了事便是,哪會有這麼麻煩?
素素見古云雷一進營帳,便陰沉著臉。便泡了杯茶,端了上去:“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
古云雷接過素素手中的茶水,放在一旁,抱了女子在自己腿上:“嗯。”
素素蹙了蹙眉,只是嗯?她看向他:“有什麼事說出來,說出來就會舒服一些的。”
“是白灰……”古云雷閉了嘴,不再說話。白灰是他的兄弟,他的事情,他的尊嚴,他自然不隨便破壞。就算這個人是他愛的女人,也不行啊。“沒什麼。”
素素失望地點點頭,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白灰?就是那個白副將?古云雨的丈夫?但是那個人,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熟悉?
古云雷見素素不再說話,便以為她生氣了。便想著轉移其他的話題跟她聊聊:“明日就要開戰了,我早就想要看看你們天朝人口中的戰神了。”
素素回神,根本沒聽到古云雷在說些什麼,只聽到戰神兩個字,便下意識地問道:“誰是戰神?”
古云雷有些詫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