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他說,唐為謙也覺得神志困頓了,勉強睜了睜眼睛,未過多時便沉沉睡去。唐儷辭掌下真力仍然源源不絕地渡入,唐為謙胸前所生的瘤子究竟是什麼他並不清楚,但以烈陽真力將其焚燬比之塗抹、服用藥物要直接得多。然而這瘤子連線血脈,截脈之術不能永遠封住流血,要止住傷口往外噴血,只能在唐為謙氣血流轉的時候渡入真氣封住傷口,一直到血脈自凝傷口結疤,在整個過程之中不能停止真氣渡入,否則傷口鮮血噴出,人立刻就死。
下午的時光漸漸過去,一整夜唐為謙都睡得很沉,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日頭已經很高,暖暖曬著他的被角。唐儷辭還坐在身前,只是自己已被放到了床榻上,胸口尚有點痛,但傷口已上了藥包紮了起來,前日來看病說自己大限將至的大夫也在一旁,滿臉驚喜地看著他。唐為謙老臉一沉:“你來幹什麼?”那大夫連連鞠身,“老爺,您這胸口的禍根是徹底地去了,性命已經無礙,多虧了國舅爺醫術如神、妙手回春,這是在下萬萬不及的。”唐為謙惱怒地抬了下身子,唐儷辭將他按住,溫言道:“李大夫,義父已經無礙,李大夫就先退下吧。”那大夫如蒙大赦,立刻匆匆退了出去。
“你也出去出去,我要休息!”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