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步一步的拾級而登,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空自心中著急。
只聽得那聲音說道:“春杏、夏荷,福建省押解貢物的是什麼人?”另一個少女的聲音說道:“是一個老鏢頭,夏荷姐姐她太開玩笑,將他的鬚子也拔掉了。這一省的貢物劫來最為容易。”說罷哈哈而笑。先前那個聲音說道:“夏荷,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劫了他的貢物也就是了,何必戲侮於他?”那被喚作夏荷的少女說道:“小姐你有所不知,那老鏢頭猖狂得很,非但不把我們看在眼內,還先向我們調笑呢。我氣他不過,故此把這老不死的鬍鬚拔了,叫他知道一個厲害。”
鐵鏡心大吃一驚,聽了她們的聲音,這兩個名喚春杏、夏荷的少女,正是貴州戲弄盤天羅的那兩個少女,聽她們對那少女的稱呼和口氣,敢情竟是那少女的丫鬟侍女?她們的武功已是江湖罕見,那麼她們的小姐又將是什麼人物?
只聽得那位“小姐”笑道:“你們總算不辜負我幾年來調教的功夫,居然一出手就搶了幾省的貢物,只是為什麼放過了雲南省的?”夏荷說道:“稟小姐得知,雲南省的貢物是沐國公的兒子和女婿保的。”那“小姐”冷笑道:“沐國公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