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由心的叫他師兄。
可恨我動不了。
上面的各位長老被一合子長老一鬧,又被清風罵了:“虛偽的門派”還自爆丹田還回武功。
這在修真界千百年來,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本門的羞恥,但是金丹碎了與常人無異,而且再也不能修煉了。
而我已經有了元嬰,如果要追會我的武功,就只能殺了我,但是剛才已經宣佈不殺,所以大長老天鶴子用法訣封住了我所有的經脈,使得我現在比清風還不如。
被逐了,我和清風連東西也沒有回去收拾,也沒有和大家道別,就一路下山,我有點留戀的回頭看了看這個我曾經住了十幾年的地方,我的童年,少年時代都在這裡度過。
現在我們兩人,和普通人都不如,清風更是走路都困難,剛才自爆丹田,全身經脈都受了重傷,而且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自己療傷了。
我難過的看著他。
清風故做正定的對我笑笑:“你小子在大殿都想殺人,牛啊,真的牛鼻子啊。
他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難過,都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害了他,也連累了師傅和師兄。
清風看到我難過,掙扎著不要我護著他,跑道山路邊,對著雲還一指道:“師弟,你知道嗎,在你閉關的四年裡,我寫了一首詩,你想不想聽。
我心裡一楞,道:“你能寫什麼詩”
他一副鄙視我的樣子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師兄我可是多才多藝的,現在我就給你新創一首。”
他正了正嗓門,一首讓人想噴飯的詩出來了:“啊,藍天啊,你為什麼這樣藍啊,白雲啊,你為什麼這樣白啊……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你是天上的丁丁貝(蜻蜓)在飛,我是地上的毛狗在追……啊……啊……
在群山中,迴音老遠的傳來:“你是天上的丁丁貝(蜻蜓)在飛,我是地上的毛狗在追…………啊……啊……”
“……”太有詩意了,真***的高,這樣的詩都被他寫得出來。
一覺身後有人,再一回頭,我跪下了淚流滿面的叫道:“師傅,請恕弟子不肖。”
清風轉過身來,也跟著跪下。
一合子長老道:“終於叫我師傅了啊,不叫長老了,好啊,好啊,這次不是你們的錯,為師從來都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可惜了清風,你為什麼這樣傻,’
師傅,為我們一人送出一道真元,把清風身上的傷治好,但是對大長老天鶴子把我身上封住的經脈也無論為力,一是不知道用什麼手法,二是要解的話,功力還得高過大長老天鶴子
,這兩樣,師傅都還沒有那樣的能力,本來師傅最擅長的也就是大衍神算,雖然,也是大乘期的高手,但是這方面的研究就很少了……
“現在你們有什麼打算?”師傅問道。
我和清風兩人都茫然的搖了搖頭,說實在話,我幾歲如山,現在連父母的樣子都記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想到現在自己的樣子,心裡一陣難過。
清風是孤耳,偶然才原因才拜上山來的。以後……哎,以後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們兩神色黯然。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大師兄古行烈在一旁猛向我們兩人遞眼神,可惜,我們就是沒有看見。我想師傅當先傳音給我,是有用意的,我靜靜的等待師傅的交代。
師傅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兩至此不在是天宇宗的人了,這次是宗門負了你們,但是你們任然叫我為師傅,雖然不能再以天宇宗門人自稱,但是如今掌門不在,為師這次下山就要雲遊各處,並找探掌門的訊息,希望你們有重新歸來的一天,到時,自會還你們兩人一個公道。”
說著師傅有嘆了一口氣,:“只是這幾年來,都沒有掌門的訊息,我也算不出個結果,但是掌門一定還活著,所以你們也要有信心,一旦發現掌門的訊息就象我報告吧,為師再給你們兩人,每人四張符,在危險的時候掐碎就可以讓你們轉移十里外的地方,另外再給你們幾道和我傳訊用的符,要是有掌門的訊息,你們就用它來通知為師,你們現在往北邊行去吧,不可放棄,你們兩此去自有各自的機緣,要好好珍惜。”
傅把我們需要的符給了我們,又給了我們一些金銀細軟和丹藥,我們磕頭謝過師傅後,師傅就帶著大師兄古行烈飄然而去。
我們不可能跟著師傅,他要為我們去找掌門,我們兩人現在的情況,只會是師傅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