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之下,對方已經是嚇得魂不附體了,哪還有心情來琢磨著怎麼設計自己?
他卻是不知,楊雲峰那人雖然是貪生怕死,貪財好色,志大才疏,然而他還是有優點的,那就是這個人平常還是挺夠義氣的。發了點小財呢,也從不藏著掖著,總是拿出來請大家喝酒吃飯什麼的,兼且為人十分健談,故而朋友也是不少。而這人在給辰宗闡述邪道資料之時,也有意的將關於自己親朋好友的訊息減少了許多,僅僅只是讓辰宗認為這人在邪道之中沒有什麼朋友而已。他倒不是想設計辰宗,純粹只是害怕眼前這老怪物以後去找自己朋友的麻煩,既然自個是生死未卜,犯不著拖著自己的好友一起下地獄。
很快,三人走到了一名修士所開設的酒鋪之中,不得不說儲物袋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有了這玩意,只要你想,在任何地方都能迅速的開設起一家像模像樣的商鋪,並且所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故而不少修士傾盡財產購買了一個儲物袋來做生意,而現實就是,大部分修士也就勉強收回成本而已。只有少部分,像這名修士一般,不畏艱辛,不畏生死的去一些人煙稀少或者正在發生戰鬥的地方,才能大賺特賺,正應了那句話,富貴險中求。
一行三人快步坐定了位子,辰宗琢磨著既然自個說自個發了點小財,那這頓酒自然應該是自個請了,又由於這個酒鋪僅僅只是一個修士所開的酒鋪,自然不可能還帶著小二等雜役,故而若是想要喝酒吃菜,那就得自個去櫃檯處點單和拿酒拿菜,這二人既然是來幫忙的,自個自然不好意思麻煩對方。故而起身去櫃檯處了,卻沒看到身後二人詭異的眼神。
“高了足足三寸,左腳行走時習慣性向外闊約莫一寸的樣子,雲峰走路姿勢不是這樣,剛才我環抱他之時發現他比雲峰重了足足五斤有餘,身子骨也壯實得多,絕不是雲峰那一碰就倒的樣子。就算是來這正邪戰場歷練了有所長進,也斷然不至於一兩個月變化就這麼大。”那黑高個沉聲對那白臉修士說道。
“大黑啊,我一早就發現了,只是不敢肯定而已,雲峰那小子哪次見到我們不是興高采烈,歡呼雀躍的,卻從來沒有如此這般的六神無主過。這人到底是誰,雲峰十有八九已然不幸,然而這人為何要假扮雲峰混進來?若不是我二人和雲峰從小一起長大,熟知他的一切習慣,否則哪怕是一般好友也認不出來。”那白臉修士一臉陰沉的說道,不論是誰,若是得知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死於他人之手,心情都絕不會太好。
那大黑個一握拳頭,滿臉憤恨的看著辰宗的背影,看得出來若是白臉修士一聲令下,只怕他立刻就會衝了上去。然而那白臉修士徐徐思量之後嘆了口氣,阻止了這大黑個。“也罷,雲峰死都死了,我等也沒有辦法讓他復生,當初千方百計的勸他讓他跟我們一同出發,他偏生等不及要去看那萬欲門的女修,也是死有餘辜。我二人早就料到了雲峰遲早死於非命,畢竟我二人與他的修為越差越遠,地位也是天差地別,他這等不知上進,就算我們終日保護於他,又有何用?最後也不過老死變成一捧黃土罷了。不過這個仇,我們還是要報的。”
“怎麼報?”那大黑個對白臉修士前面的一堆話都沒有聽進去,惟獨只聽到了最後一句,當即問道。
“先看看吧,此人所圖不明,膽子卻大,然而心機卻著實一般,說不上膽大心細,倒是有點膽大妄為的意思,哼哼,倒是看看他圖的是什麼。若有可能,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哼哼,先從他的計劃開始,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他一事無成,鬱鬱而終!”白臉修士沉聲說道,聽到這話,就連那大黑個也是渾身一顫,以他對這白臉修士的瞭解,自然知道這番話代表的是什麼。頓時也就冷靜了下來,黑這個臉坐定了位置。
隨後辰宗拿著慢慢的幾壺酒來了,三人一起暢談,辰宗那叫一個心驚膽顫,只要是說道過往舊事的他就開始給自己灌酒,給另外二人敬酒,一說到最近的發現和湘夢小姐,他就滔滔不絕,那大黑個從始至終就沒說什麼話,只是不停的喝酒,辰宗倒是不以為然,這人一看就是個不善言語的角色,他若是妙語連珠那辰宗倒真是驚訝萬分了。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打著飽嗝的朝著密宗所在之地走去,有道是飽暖思淫慾,辰宗此時故作好色的看著周圍的萬欲門女修,倒也是讓身邊的一黑一白兩人眉頭直皺,這人還真是學什麼象什麼,這跟楊雲峰原來一個德行。
“楊雲峰!你小子給我站住!”一道尖銳的男聲從身後傳來,三人一回首,看見一個穿著極其華麗,一看就是個富貴子弟的修士當街而立,身後跟著二三十名天魔道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