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裡啪啦!
沾了鹽水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囚犯的身上,直打的他們皮開肉綻,嚎叫出聲為止。
“說!是誰指使你們半夜縱火燒武備庫的,你們有什麼目的?快說!”
噼啪!
伴隨著尖銳的審問聲,聲聲讓人身體發寒的皮鞭抽打聲卻也不決於耳。
“啊!嗚嗚嗚,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x﹏x………”
那些小嘍嘍明顯什麼都不知道,一番抽打下哭爹喊孃的什麼也沒問出了。
可是那領頭之人,在皮鞭的抽打下卻是發出陣陣悶哼聲,其餘一個字都沒有再說,嘴硬的跟石頭一樣!
一名皇城司檔頭從手下手中接過皮鞭,長長的皮鞭拖在地上,被這檔頭拖動這來回走著,那滑動聲讓所有曾經體會過它的人都不禁不寒而慄,下意識吞嚥了一口口水。
咕咚!
番子檔頭的嘴角微微上揚,拖著皮鞭在一眾囚犯們走來走去後,最終在那放鬆的領頭人處停了下來。
哪一直默默低著頭,承受著所有刑罰的領頭人也察覺到了檔頭的異樣,抬起頭來看到了靠近的檔頭。
眼中掠過一抹隱藏極深的恐懼,但隨即又化作堅定。
能被選來幹這事,擔任指揮官,這領頭之人已然是死士了。
只要自己咬死不說,那那些人自然會讓他的家人過得好一些。
但若是他說了,那非但家人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且還會收到生命上的威脅。
所以哪怕是為了家人,他也絕對不可能開口將上面的事給洩露出去了,面對著提著鞭子靠近的皇城司檔頭,縱使恐懼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可他卻已經做好了承受傷害的準備。
只不過,這次跟他想的似乎有點不同。
這個皇城司的檔頭,並沒有抽打他,還讓人把他放了下來,讓他平躺在了凳子上,說是他綁的太久了,讓他舒坦舒坦。
正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張紙猛然間蓋在了臉上,緊接著一陣冰涼透過紙張朝傳了過來。
很快面龐上的紙張就被水給浸溼,而這領頭之人也終於明白了對方是在幹什麼!
水刑!
這個從來只在傳說中聽過,卻重來沒有親眼見到過的恐怖刑罰。
伴隨著紙張被浸溼,領頭之人瞬間就感覺呼吸不過氣了,下意識長大嘴巴想要呼吸,然後嘴巴一張,那紙卻也貼了起來,這就導致他非但沒有呼吸到,反而更加的難受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沒有親身體會過這種刑罰的根本無法明白。這看似簡單的刑罰到底有多恐怖。
這選比肉身受到傷害還要恐怖百倍!千倍!
行刑的每一秒對於受刑的人來說都宛若度日如年!
心裡方面承受的壓力更是極大!
才剛剛對他使用水刑不到一刻鐘,剛才還嘴硬的哪怕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吐露半句話的領頭之人再也顧不得其他了。
趁著給他換紙,準備給他再來一次的時間趕忙求饒!
“我說!我說!我說!求求你們了!別再讓我受著水刑了!我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負責審問的皇城司檔頭見他鬆口了冷笑一聲,揮了揮手立刻就有番子將他帶了下去審問。
不一會的功夫,審問他的番子們就帶著已經簽字畫押的口供回來了,這檔頭看過後滿意點頭,隨即匆匆離去,向著皇宮彙報去了……
皇宮中,趙端早已等待多時。
不僅僅是他,連太子也被他給留了下來等待著。
這個檔頭一進來,立即暢通無阻的直達宮內福寧宮。
趙端收到口供後只看了一眼便冷笑出聲將之丟給了太子:“太子,瞧瞧吧,朕說什麼來著?
這些傢伙連武備庫都敢下手,如今朕要查武備庫,立馬就慌了,想要毀滅證據。
還好朕早有準備!
這下朕看他們還想怎麼狡辯!”
太子一頁頁的翻看著手中的口供,上面記錄的東西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所牽扯的官員更是一個比一個大,小小的一個武備庫居然就牽扯了那麼多官員。
這還僅僅只是汴京的,若是父皇要公開自己要動的不僅僅是汴京的武備庫,而是整個大宋的話,那又會牽扯出來多少暗地裡的老鼠?
“父皇,這次牽扯怎麼多人,若是一次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