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行動失敗了!我們收買的獄卒被發現了,屍體今天早上被掛在了天牢門口,那賈正經沒事。”
王松年府上。
剛剛喝完酒回來的王松年才喝了口由自家夫人親自煮的解酒湯正準備休息。
那被自己派去做事的下人卻突然一臉急色的快步走進了大廳,附在王松年耳旁小聲稟報道。
王松年聞言臉色頓時就是一變,趕忙問道:“那獄卒不知道是我讓你去的吧?”
下人趕忙搖頭:“老爺放心,小的也是透過其他人的手給收買的那獄卒,至於那收買之人小的已經解決掉了,絕對不會出現半點問題!”
王松年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冷冷道:“居然讓那白痴活下來了,算他命大!”
想了想,王松年又問道:“還有沒有辦法繼續刺殺他?”
下人卻是搖頭道:“做不到了,有了那個獄卒的前車之鑑短時間內我們應當是收買不了其他獄卒了。”
剛喝完的湯碗被重重放在桌子上,王松年揹著手起身在房內來回轉了兩圈,隨即一轉身,豎起一根手指衝下人道:
“既然這白痴暫時殺不了了,那就讓他閉嘴!
他不是就一個兒子嗎?
把他那個小兒子拿到手裡並讓他知道這個訊息,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能不能做到?”
“屬下遵命!”
下人點點頭應了下來。
王松年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
翌日。
賈府,賈府唯一的小公子賈豪突然就失蹤了,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府上的一個馬伕。
賈賈眾人找遍了周圍都沒有找到賈少爺的蹤跡,最後去了府衙報官也沒能找到,賈府的人都快瘋了!
家主剛剛被抓進天牢,本來大家都已經惶惶不安了,如今小少爺又突然消失不見,所有人都感覺賈府怕是要完了。
賈賈老太更是因為寶貝孫子的消失而被嚇的一口氣沒喘上來,當場就去世了。
一時間整個賈家雞飛狗跳的亂成了一團!
……
外面的亂象對於天牢裡來說都是未知的。
對於關在這裡的犯人們來說一天中最重要的還是吃飯。
而此時的賈正經已經有個了好朋友。
一隻新的耗子。
自從當天下毒的事情發生後,賈正經就對所有的飯菜都有了恐懼心理,生怕被人下毒。
倒是不吃飯又餓的不行最後賈正經想了個好辦法,那就是抓了一隻跑過牢房的耗子試毒,耗子吃過之後沒事的他才吃。
如此一來不知道是不是投餵久了,耗子居然還跟他處在了一起,不怕他了。
兩人就這樣成了這天牢裡最奇特的組合。
噹噹噹當!
宛若是召喚一般,隨著飯盆的敲擊聲,不管是正在做著什麼的犯人一下就全都清醒了過來,連滾帶爬的來到牢房門口,雙手扒著欄杆,眼神期待的看向了外面。
不多時,伴隨著敲擊聲負責放飯的獄卒走了進來。
並開始將一份份食物分發給眾人。
賈正經也領到了一份。
按照慣例將先是給自己的好兄弟嘗過後半個時辰,他才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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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剛剛吃了一口卻突然發現有塊東西在裡面。
將其吐出來一看,正是一塊玉佩。
這玉佩他還認得,那是自己兒子的。
這一瞬間賈正經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臉色也迅速變的蒼白起來,整個人無力的坐到了位置上。
深夜,其他牢房內的犯人都進入了夢鄉,賈正經卻依舊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手中的玉佩。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不急不緩的傳來,最後停在了他的牢房門口。
察覺到動靜,賈正經抬頭看去,一下就認出了眼前之人是誰?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自己剛進來第一天就踢碎了自己的碗,但是在後來又提醒了自己飯裡有毒的那個獄卒。
看到他的一瞬間,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在賈正經的心頭浮現。
聲音都情不自禁的帶了些顫抖。
“你……你來幹嘛?”
那獄卒沒有說話,只從懷裡掏出了一份今日的汴京報紙扔了進來,隨即便轉身離去。
看著靜靜躺在地上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