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弟…老婆就交給你了,要先溫柔愛撫她,但只能用性茭,沒有她同意,不能要求Kou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頭又變硬了。”
接著亞君的身上衣物被三個捐精男脫下,全身赤裸裸的亞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豐滿的胸部和下體的私|處,但任憑怎遮掩,就是擋不住滿盈的Ru房;而有如漫草般長的蔭毛,就從手指縫隙露出來。
接下來的床演戲我沒興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聲,也讓我覺得那不是自然的Xing愛聲音。因為,我覺得房內的亞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墮落、沉淪、無助、落魄。
與浩文回到隔壁房間,我看著浩文只穿一件子彈型內褲,上身胸肌結實,好像健美選手,見他內褲高高凸起,那東西已經興奮得想要幹|穴而堅硬挺拔。他竟又讓我有感覺了。原來要脫離沈淪漩渦竟是這麼困難,看來我也只能先學著收款一些了!
但當隔壁再傳來“兄弟!幫忙把嫂子的蔭道洞抬高,今天咱三個要一起努力,用我們的精子讓嫂子受精懷孕,一舉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著是亞君的淫語說:“你的Jing液灌射到人家子宮了!裡面有二個男人的Jing液好脹好滿哦!討厭!被你們三個男人這樣幹該會受精懷孕了吧!”
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當亞君被三個受精男弄到癱軟時,我的夢魘開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諾先姦淫了我,接下來我身上的衣物愈來愈少,一直被輪姦到天亮。
〈End Relax〉
──────────────────────────────────
《禁忌之愛》
自從參加了〈幫忙受精任務〉後,我的MM受傷了。阿基還是天天電話查勤,我都裝沒事沒敢告訴他。
養傷期間,日子看似又恢復了平靜,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護官阿基報到。但是警察與壞小孩的對立角色不再了,我與阿基間談話少了約束,眼神多了些曖昧。
“我有那麼乖嗎?”
看阿基填回報法庭的管束檔案,我看的開懷大笑。“喔~痛…”
唉~笑在臉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戰十八男中,從臺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時;但〈幫忙受精任務〉卻被操了一整晚。二個星期過去了MM還在發炎,看了婦產科吃抗生素又抹藥,又過了二星期才稍有緩解。
而我與阿基幾乎把電話講到破錶,我每天都期待保護管束報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裝得正經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防寫管束檔案。
離開辦公廳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飯喝咖啡,我對他難免會有嚮往和衝動,但MM發炎還沒好也不敢亂來;阿基礙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圖。
直到情人節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醫院,一個人搭公車搖搖晃晃繞到頭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懶得穿,套上一件棉質的披風式罩杉,內褲掛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著手機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電話。
昏睡中電話響,接起來一聽到他的聲音,壓抑的委屈找到出口,無助的淚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嗚…嗚…”
我從無聲地啜泣化為低聲嗚咽,直到泣不成聲,久久不歇。
任憑阿基怎安慰,就是撫不平被欺負的滿腹委曲,終於我告訴他“人家不乖…MM痛一個月了!嗚…嗚…”
“一個月?怎沒告訴我,有去看醫生嗎?”
禁不起他一再追問,我把被欺負的事說了。難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氣?對,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為我情緒起伏,哪怕是臭罵我一頓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討捱罵。
“小雨…乖,別哭!你一哭我會捨不得。”
我調高音量說:“哪會!你哪會捨不得我哭!”
“會呀!我當然會捨不得!你十分鐘後在樓下巷口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阿基說完話,也不等我就掛上電話。
一聽要來接我,我開心的不得了,情人節再幾個小時就過了。
阿基接我上車後,就一直解釋說:“今天很忙。真的沒忘了情人節要帶你吃飯!”
()好看的txt電子書
車上在暗夜的雨中飛馳,我像得到救贖,正在脫離黑暗的深淵。
“你要帶我去那裡?我有吃消炎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