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業。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來,我也在他無情地鞭笞下,不顧形象地放聲哀號、慘泣,當他最終不忍心地停手,輕柔地撫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時,我更是激動得倒在他的懷裡泣不成聲。
這一晚,我的肉體雖然無處不痛,但心靈彷彿在孟哲無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贖,令我身心靈頓時感到無比地輕鬆。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兒子出門,按照往常慣例走回臥室,脫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鏡前,看著屁股上仍留著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紅勒痕,我竟對著鏡子揚起了莫名的笑意。
從衣櫃深處,拿出那套超級暴露的舞衣換上,接著坐在化妝桌前,拿起了化妝品朝臉上塗塗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豔動人後,便頂著大濃妝,穿著舞衣,以這誇張的打扮,在家裡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襬長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連身短裙,接著便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到大賣場閒逛。
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按照孟哲的說法,就是要讓我白天也能習慣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這個要求外,他還要求我帶著他偷偷送我的手機,找機會在公共場所解開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廁所裡,脫掉那件連身洋裝後坐在馬桶蓋上,錄下在公廁裡自蔚的影片。
雖然我內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開發出旺盛的淫慾,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賣場裡,發現有些人似乎發現了我的秘密般,隱約對我指指點點,讓我緊張又臊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面對這些驚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覺生出一種莫名地興奮快感。
(唔……難道我也變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裡,那些喜歡到處露出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