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然後,他讓她們每個月交上一篇心得。關於在靈草種植過程中的體會。並定下規定,若誰能提出行之有效的方法,能讓靈草生長得更好,將得到一整株二十年份玉露草的大獎。
最後,他告訴她們的這些措施,不得告訴任何人。
傅玉這些種種措施,都是想鼓動她們的積極性,最後提高靈草的產量。
靈草的生長週期太長了,其生長也極為緩慢,所以傅玉做好了長期做戰的準備。
判斷靈草長得好還是不好,只要測定其蘊含的能量是增加了還是減少了,就能得出結果。這一個月,智腦每天都進行了測量,便以這一個月做為標準。
對於四位記名弟子來說,傅玉這些規定實在是太奇怪了,特別是那些用在新種子身上的方法,簡直聞所未聞,太過於異想天開。但是他吩咐下來,不論什麼事,都只能竭力去辦。更何況,做得好,還有獎勵。
無可否認,她們都被激起了巨大的積極性。以往,別說是獎勵,若不能完成規定的任務,被罵被打都是輕的。這就是成為記名弟子的代價。
一個月相處下來,傅玉給四人的印象是和善,跟其他幾位修仙者的冷漠與高高在上,形成鮮明的對比。能跟著這樣一位主人,她們都感到非常的慶幸。
見她們歡天喜地地離開,傅玉心裡卻是有些感慨,若是自己不是機緣巧合,突破了仙門,只怕自己現在,比起她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上山一個月,他已經知道,所謂記名弟子,在門派中的地位是多麼的低下。造成這樣的結果,是修仙者的壟斷。
當初徐觀教傅玉修仙的法門的時候,鄭重地命令過他,絕不能將這教給任何人。
上山之後,他考察了手下四位記名弟子,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她們這些記名弟子,學的是一種極為粗淺的功法,或許稱為氣功更為合適。與“凝氣訣”完全沒法比。想依靠它來突破仙門,簡直是不可能。
更奇怪的是,她們的資質並不差。宮正晴已經教過他怎麼樣測定一個人的資質。
他曾就這個疑問向宮正晴請教,宮正晴沉默了片刻,說這是個人的機緣,無法強求。
機緣,多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啊。
一切,不過是修仙者對修仙功法的壟斷。世界上有資質的人太多了,而修仙者是如此的稀少,才會造成嚴重的不平衡。
宮晴告訴他,修仙者收徒都是謹慎了又謹慎。除了要有極為出色的天資,堅忍不拔的性格,還要有出色的人品。
當時聽得傅玉差點翻白眼,太套話了。從修仙界的歷史就知道,在門派出現之前,修仙者都是以家族的形式傳承下來的。一直到門派的出現,才慢慢地沒落了。
即使如此,傅玉敢說,絕大部分門派,都是內部幾個家族輪流做莊,上臺的都是他位的利益代表,就像前世的那些財團。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修仙者都在自地控制著修仙者的人數,這是毫無疑問的。原因也很簡單,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在實力至上的修仙界,再怎麼強調要尊師重道,又能有多大的約束力?
修仙者感情淡漠,傅玉上山不過一個月,就已經有所體會。平時大家都是獨自修行。他們這些弟子,兩個月才會跟徐觀聚一次,能有多少感情?
傅玉甚至懷疑,若不是因為門派這個組織有利於集合資源,給修仙者巨大的方便,只怕絕大多數修仙者都不會加入門派。
利益至上,才是修仙界的主流。
在可以預見的將來,若沒有強力的外力干擾,只怕修仙界會一直按照這樣的慣性繼續下去。
傅玉沒有考慮太多,他已經是修仙者中的一員,那些障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障礙。
再一次,他深深地感謝兩位遠在巨木鎮的老人。若沒有他們,自己想走到這一步,只怕沒那麼容易。
晴照閣。
宮正晴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端坐在前面的傅玉,輕輕嘆了一口氣,“師尊說你聰慧天生,過目不忘。起初我並不以為然,現在看來,你確實是一個極天生的奇才。”
“師姐過獎了。”傅玉被贊得有些不好意思,宮正晴是那種不輕易稱讚別人的人,能說出這樣讚譽之詞,非常不容易。
“你不必過謙,青文比普通的文字複雜許多倍,你能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掌握,簡直是匪夷所思。當年我學青文,整整花了三年時間。”因為激動,宮正晴的話也多了起來,“青文極為重要,是修仙者的入門文字,不論是功法,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