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她的手胡亂地摸著衣櫃裡明信的衣服,雖然低著頭,明信卻看見她滿面通紅。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側臉,立刻轉身往外走:“還有衣服,我去抱。”
歐其嵐沒去看他的背影,卻捂著自己的臉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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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鼕鼕的腳傷是“輕微”骨折,但是手臂擦傷還有些嚴重,鄭立揚由此斷定她不能使用柺杖,因此為她準備了輪椅,並且在她堅持要一蹦一蹦地往外走的時候威脅她說,如果她不坐輪椅,那麼他將抱著她從病房一路走到醫院外面。
朱鼕鼕知道鄭立揚說得到就做得到。他那種臉皮無限厚的色狼能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她沒再堅持。
當她到了醫院外面明信車子前的時候,輪椅後的鄭立揚繼續威脅她,說,要是她堅持不讓他抱她進車子,他將當眾親她。她沒堅持。嗯,確切地說,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再堅持什麼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鄭立揚會如法炮製。
果然。到了雅苑新城,鄭立揚說,我抱你下車,抱你上樓,你可以反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旦你反抗,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
歐其嵐和明信這兩個根本靠不住的傢伙一直袖手旁觀看熱鬧,後來歐其嵐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問:“鄭先生,我怎麼覺得你做得有點過了呢?”
當時鄭立揚正在給朱鼕鼕佈菜。——他沒讓明信下廚,打了個電話讓五星級大飯店送了菜餚到雅苑新城。——他聞言瞥了一眼歐其嵐,繼續給朱鼕鼕佈菜,似是不怎麼在意地反問:“哪裡過了?”
歐其嵐雙手托腮,很有興致地輪番看著殷勤的鄭立揚和一臉悲傷的朱鼕鼕,說:“你說你早就喜歡豬豬了,可是以前你對豬豬和對其他的美女都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呀,怎麼一下子說喜歡,就給愛到骨頭裡去了?你這種轉變是不是有點病態啊?”
鄭立揚看向明信:“明信,你不管管你老婆嗎?有這麼說話的嗎?”
明信笑著擺擺手:“她沒腦子的,你們不用理她。”
歐其嵐狠狠地掐了一把明信。明信張張嘴,愣是沒叫出來。
朱鼕鼕有氣無力地看著歐其嵐:“嵐嵐,你也覺得某人是個神經病,對吧?”
歐其嵐笑著說:“對啊!”
朱鼕鼕說:“你作為我的朋友,你說,我能和一個神經病在一起嗎?”
歐其嵐想了想,鄭重地點點頭:“不能!”
“能”字的音還在半空中蕩著呢,鄭立揚的二指彈就已經攻擊到了歐其嵐的腦袋上。歐其嵐一邊揉著,一邊問明信:“親愛的,你很疼自己的老婆,對吧?”
明信笑得很是燦爛:“當然!”
歐其嵐繼續問:“那麼,你會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而不聞不問嗎?”
明信想了想,鄭重地說:“假如她佔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頭髮,但是,假如她是無理取鬧,那就是她活該。”
朱鼕鼕吃驚地看著明信。鄭立揚囂張地大笑。歐其嵐哭了:“你怎麼是這樣的呀?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啊!你這樣,我還怎麼敢嫁你啊?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說我還怎麼嫁別人呀?我名節都被你毀了哇……我還怎麼活呀?我不能活了啊……”
明信急忙俯身過來捂歐其嵐的嘴,同時尷尬地朝朱鼕鼕和鄭立揚笑笑。
鄭立揚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剛剛還是異樣表情的朱鼕鼕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鄭立揚,你身體不怎麼樣啊,怎麼才笑了這麼一會就不行了?”
鄭立揚愣住。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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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其嵐和明信相視一眼,雙雙咳嗽了一聲,然後站起來,非常有禮貌地說:“呃,那個,我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哈!”倆人手拉手,逃命似的往主臥房走。
朱鼕鼕雖然愚笨,但也看得出來那倆傢伙的不對勁:“怎麼了……”
鄭立揚斟酌了一下用辭,說:“那個,鼕鼕啊,其實,我每個星期都有去健身房的……我也練過跆拳道的,雖然不像明信那麼厲害是黑帶,但是還是有些拳腳的,呃……鼕鼕啊,我身體素質呢,其實是很好的,嗯,其實,那個……鼕鼕,我其實,那個是很好的……”他滿懷希望地看著一臉疑惑的朱鼕鼕,“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哦,”朱鼕鼕點點頭,“明白。”
鄭立揚擰著眉毛斜著眼睛,不相信地再次問:“你滴,真的明白?”
“明白啊!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