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住他脖子,在他耳邊道:“錯在我沒有告訴你我好喜歡你。”
果不其然他的俊顏帶了點羞澀,“沒個正經。”然後拉開我的手,讓我在他對面坐下,看了眼曜正了臉色淡淡道,“今日法華寺來了個小和尚,說是照主持意思,給你送了件東西。”
哦,我心下好奇,也期待的想知道是何物,面上卻淡淡的不想讓他們深究。掃了眼曜,果然平淡無波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懊惱。想來宇文傾特意在曜面前提起定是想讓我斷了什麼念頭。
我接過小僕捧上來的錦盒,見兩人都盯著不放,只有無奈的當眾開啟。
鋪了紅色緞子面的盒中,放了一串念珠,念珠下壓了一封信。我拿起念珠,手感圓潤,木頭的表面被常年的撫摸變得十分的光滑,每一顆珠子上都雕刻了圖案,中間三顆上到是刻著字。我左手一撐把念珠滑落進了手腕。再開啟信,信上寫著:
訴佛語待芳華,終是姻緣淺,本以是剎那,不想竟千年。
東方有仙山,自得其樂為神仙。
我凝眉沉思,一時猜不透主持大師如此做是為何?佛珠上刻的三字是‘聖凡惜’我剛撫摸時心底流過淡淡親切感。雖只在寺廟看過那大師一次,也記得這就是當日他握在手中的那串念珠。
“送信的小和尚可還說了什麼?”
“小和尚說主持大師昨日已經離開寺廟去雲遊了,歸期不定。”宇文傾蹙眉看著我。
我還不及開口,嘲風憑空出現,看得宇文傾驚訝不已。嘲風邁著王者的優雅步伐向我靠近,宇文傾擋於我身前身體繃了起來。
“傾,別擔心,它沒有惡意。”我從傾身後站出來,又指著宇文傾對嘲風說,“這是我夫君宇文傾,嘲風請你以後多多關照他。”汗。
嘲風難得給我面子的,揚起了頭,掃了宇文傾一眼,算是認可了我說的話,然後在我身邊乖乖的伏下,眯起了眼睛。
誒,這傢伙怎麼突然出現了,自上次在端木風房間消失後,任我在心中如何召喚也不見他出現,我還以為它已經找到新主人玩兒去了呢。
“它受傷了,你現在身上有助於它療傷的寶貝,所以它出現了。”曜淡淡的看了眼嘲風。
沒想到曜竟然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還給了個解釋。怪不得覺得今日的嘲風不似往常那般雄赳赳氣昂昂。
那,主持大師到底是什麼人呢?nnd又給我玩消失。
看宇文傾看我的眼神,我知道我該是時候向他解釋一下了,今日在端木風那我就已經告訴過他,我就是鳳凰族族長,鳳遊是我叔叔,請他留心一番。
“傾,我說我是鳳凰族的族長,你會不會驚訝?”
沒想宇文傾卻輕輕揚起了嘴角,眉眼舒展了一片,“鳳遊原來真的是你叔叔啊,不過按族中身份來說,娘子還是壓過他哦,那娘子是不是可以對他下個禁止令呢?比如說:禁止單獨纏著族長。”他眼角微挑,笑得溫潤卻有不容拒絕的光芒在閃爍。
就連曜嘴角都有了輕微的翹痕。
怪就只怪鳳遊在府中時,纏我的能力已經到了無人能及,不管我躲到哪,他都能第一個發現,不管我在跟誰說話,他都能把我給拐跑了,丟下那人在後面跺腳,結怨已深啊。可憐的鳳遊,還好當初我介紹你時就說你是我叔叔,要不然你現在估摸著已經被他們聯合起來消滅掉了。
風月無邊,花鳥低語,月亮隱入雲後,做起了美夢。
一場纏綿後相擁的兩人,細語交談著,還以為是說什麼秘密,引得花鳥都好奇了起來,湊耳細聽,不過是些無聊廢話罷了。
“傾,因為有你,所以我一直覺得很安心,傾,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替我好好照顧自己。”
“娘子,讓我陪你一起去攻打芎牙族吧。”
“你忘了我為什麼要趕冬白走嗎?他的身份被揭曉了,太子更可以命令他跟在我身邊一起去,如今這樣是為他好。你知我心意已決,定不會帶上你們陪我去的。”
看宇文傾的眼神深邃暗淡了很多,我親了親他的眼睛,“放心吧,我定會活著回來的。”
兩人復又一番親熱,四肢交纏了起來。
第二天進宮,皇帝身邊的近侍前來通知,皇帝設宴請百官,共同慶祝遠侯翁主從邊關歸來。
遠侯翁主此乃那以前專愛欺負端木陽的平樂郡主的孃親。她是先帝第五女,現任女皇登基時派去守衛南方邊境,獨留她愛女在皇城之中,女皇對此女頗是寵愛,所以巴結平樂郡主人眾多,養的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