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產是什麼樣的, 他沒見過,可他懂得醫理,他很清楚那種無法預料的危險。南宮玦弈很多事兒不敢深想,他真怕他會抑制不住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夫君,擔心就好,可不要想的太多了。我聽說,生孩子其實並不是太難,痛一下,嚎一聲,一閉眼孩子就出來了。你家娘子我懷了兩個,最多也就比其他人多痛一下,多嚎一聲罷了。”顧清苑輕笑,安撫道。
南宮玦弈聽了瞪眼,“你以為生孩子那麼容易?”
“不然能有多難,夫君又沒生過。”
“我是沒生過,可也比你知道的多。”
“夫君這不是明擺欺負人嘛!拿自己懂的,跟我較真!不過,等我生過孩子,我一定比你懂的多,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辯駁,我肯定殺的你片甲不留。”
聽著顧清苑的話,南宮玦弈沒有再跟她抬槓,因為知道她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太過擔憂罷了!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輕聲道:“每天少走些,讓丫頭給你多按按腿。”
“我知道了,夫君不用擔心。”顧清苑說著,從他懷裡抬起頭,眼睛晶亮的看著他,眼底帶著一絲魅惑,滿臉嬌媚,柔聲,低語道:“夫君,抱抱我吧!”
“什…。什麼?”顧清苑忽然的一句話,把南宮玦弈眼裡的擔憂給驚的褪去,腦子裡馬上不可抑止的出現一些惹火的畫面,頓時感到渾身氣血翻湧,說話也不由啃吧了一些下。
看著南宮玦弈變幻不定的臉色,顧清苑垂眸,傷感道:“夫君不願意嗎?”
“丫…。丫頭,不是不願,是…是你身體不便,而我怕控制不住,到時候傷了你,所以…”
顧清苑說話大膽,可在床底間這丫頭卻像是烏龜一樣,配合倒是會,可一會兒就開始求饒了,主動的時候更是不多。這主動索歡更是第一次。
如果是以前,對他來說可是巨大的驚喜,可現在,南宮玦弈只感覺嘴巴發苦,看到的卻吃不到,腦子裡那些不該出現的香豔畫面,還不停的閃動著,南宮玦弈感覺他有些語無倫次了。
聽了南宮玦弈有些結巴的話語,顧清苑心裡笑開來,極力壓制著不讓顯現出來。滿臉無辜不解的看著他,眼神清明道:“夫君,只是讓你抱著我走動一下,為什麼會控制不住力道?”
顧清苑話出,南宮玦弈腦子裡那讓人幾乎噴血的畫面,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瞬時消失無蹤,轉而是眼前壞丫頭可惡的笑臉。
南宮玦弈頓時僵住,臉色青紅交錯,耳根處卻控制不住的出現暗紅,心口憋悶的差點兒吐血,咬牙:“你一定是故意的。”
“是呀!讓夫君抱我走動一下是故意的,不過,這也是為了讓夫君鍛鍊一下臂力嘛!”顧清苑說著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南宮玦弈道:“至於,為何會引起夫君這麼大的反應,還真是讓人想深思,探究,多想幾分呀!夫君,你好像很激動。難道你剛才以為是…。”
“顧清苑你給我閉嘴。”
南宮玦弈有些惱火,明明是這個丫頭故意用那樣的表情,還有語調他才會多想的,哪裡就是他自己…
南宮玦弈深深的吸了口氣,起身,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往洗浴間走去。
顧清苑看著南宮玦弈僵硬的背影,笑聲溢位喉嚨,輕靈的笑聲,讓南宮玦弈腳步微頓,可也就一瞬,腳步加快。本來很是倜儻的背影,卻帶著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看著有些狼狽之感。
南宮玦弈的背影消失,顧清苑臉上的笑意隱沒,低頭看著肚子,手輕輕輕撫,表情柔和,可眼底卻隱含擔憂。
二皇子府
柳琳兒聽了丫頭的稟報,眉頭皺了起來,“你說什麼?”
“王妃,王爺沒有發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交代給小主子找個,身體康健,靠的住的奶媽過來。”
“是嗎?”柳琳兒聽了眼裡滿是失望,也有些不明,根據他的秉性,怎麼會沒發火呢!
“今天可有誰來過府裡,見過王爺?”
“奴婢剛才回來的時候,特別問了一下。五皇子今天來過了。”
聞言,柳琳兒瞬間明瞭,臉上滿是譏諷,冷哼道:“我說,他怎麼轉了性了,原來不過是被人給安撫住了。就是不知道這位五皇子又說了什麼了不得話,讓我們的王爺連氣都不會生了,他可真是厲害呀!”
丫頭聽了,低聲道:“王妃,奴婢聽說,五皇子被皇上封王了,封號逸安王,還賜了府邸!”
柳琳兒聽言,神色不定,竟然封了王爺了。同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