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你出的還是你先上吧!萬一你解決不了,我會幫你的。”高凡嘿嘿直笑地說。
“你再爭下雲,我們就只有真的去要飯了!”昌流雲似是吃定高凡,一點也不著急,高凡沒有回答他的話,緊緊的觀察局勢的變化,場內已到了快要分出生死的關鍵時刻,兩個少年人隨時都有喪命之危。
“算你狠!”
高凡甩下這句話時,他的人已掠至一個黑衣蒙面人後面。閃電似的出手直攻向他後心,那人覺察到有人突襲,想要補救時已經太晚,高凡的出手比他快了一步,那人被襲後整個撞向那兩個少年人。其中一個灰衣少年,劍順勢一撩將劍送入他心口。
高凡那一擊取的是他們最弱的一環,四個人劍陣被殺一人,立時露出缺口威力大減。以高凡的武獨自應付這四人可能沒有勝算,但現在卻是三對三之勢,黑衣人分出一劍刺向高凡削向他的左手,另兩人分別攔著兩少年人,高凡手腕輕輕一側,避過這一擊。右手取那人咽喉,將他逼退,忽然手微麻,手中的劍已在高凡手上,他一劍遞出刺中他肩頭,那人猛地打了個暗號,三個黑衣人同時躍出戰圈,飛快地向東撤離。
高凡當然樂得不打,只是表面上還裝出一副要斬盡殺絕的樣子。恨恨地說:
“哼!算你跑得快,不然我非收拾你們不可。”
“多謝前輩拔刀相助,”兩個少年人上前,其中一個白衣少年對高凡說。
“這次若不是前輩你,我們倆已命喪在這裡。”另一人附和說。“這幫王八蛋也不知是誰派來的!”
“老夫平生最恨就是這些藏頭露尾之輩!”高凡大義凜然地說。
“大恩不言謝!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你問這個幹什麼?”高凡不悅的反問。
“既然前輩不願說,那就算了。”那白衣少年還以為自己遇到的是脾氣古怪的高人,不敢多問。“晚輩王雲,這位是馬劍。”
“兩位兄弟這裡人多口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不若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如何?”昌流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過來,微笑著對他們說。
“閣下是?”
“我是他朋友!”昌流雲指指高凡說。
於是他們就近找間酒樓,當王雲和馬劍看到高凡他們如狼似虎的吃相時,從上菜到現在他們似乎沒講過幾句話,
“你們是不是覺得奇怪我們似是餓死鬼投胎?”高凡酒足飯飽後斜著眼問他們。他沒有等他們回答又問,“是不是又奇怪我們這身裝扮?”
他剔了剔牙,然後高深莫測地說:“我們倆為了追求武道奧秘,在山中呆了一年,昨天才剛下山。所以才會是你們看到的樣子。”
由於他們有意套近乎,兩個老狐狸把他們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使得兩人都用一種既驚佩,又好奇的眼神看他們。
“你們這是要上哪去啊?”昌流雲漫不經心的問。
“我們是第一次出江湖,我想上京城去看看!”王雲回答,“我是從家裡偷偷溜出來的。”
“年青人就該出去走走,正好我們也是順路不如一起走如何?”昌流雲看他們的神色好像不怎麼想合自己兩個怪物在一起,馬上加了一句,“路上我們也好有個照應,像剛剛若不是高凡及時出手,你們現在都不知在哪了?”
“只是這樣會不會麻煩你們了?”
“怎麼會?我和兩位一見如故,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高凡慷慨道,他們若是知道這兩人在剛才救他們時你推我讓不知會不會還有現下這般的感動。
“那四個黑衣蒙面的傢伙是誰?”昌流雲問。
王雲嘆了口氣,“我們也不知道!”
“聽你的口音似是南方人?”
“我們是揚州人。”
“你知道他為什麼離家出走?”馬劍忍住笑說,“因為他母親要他過一陣就成親。聽說新娘還是個什麼才色雙全的女人。”
昌流雲和高凡聽了剛想笑,不想王雲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衝著馬劍大罵:“你腦子進水了,我不是和你說過這事不要到處亂講?”
馬劍一臉乾笑神色不自然,“我一時忘了!”
“你這人就是這樣該講要講,不該講的你也要叫。”
八 殺手無聲
深夜,天空湛藍而悠遠。
昌流雲沐浴更衣後,本該十分疲倦的他卻無法入眠,一個人獨自跑到屋靜坐,望著夜空出神。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想起那雙溫柔而又嫵媚的眼睛,他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