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哪裡還願跟王前多說一句話,把那隻碗收拾好,逃跑一般地飛走了,只是在這以後,博物館裡展出那個黑乎乎,毫不起眼的碗的時候,下面捐贈者一欄裡,卻沒有往前和張燦的名字,但王前和張燦自是沒有去計較這事,而且那隻碗的神奇之處,根本就沒有寫上去,或許,是為了安全著想吧!
張燦苦笑了一下,這個紹平只是見到這個碗就這麼興奮,要是見到自己的那套“四季花香酒杯”,“萬花朝陽酒壺”,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樣,要是見到楊浩手裡的那套真正的酒具,只怕他會發瘋。
張燦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便對王前說道:“小舅,要是有空的話,不如到我家裡去吃頓飯,我們也有好就不在一塊兒了,我想好好的跟小舅聊聊天,不知道小舅有時間沒有?”
王前略一沉吟,當即答道:“好,我原本也有些事,想找你談談,既然你有空,也好,就到你家裡去,只是叨擾了。”
在張燦的記憶裡,王前幾時這般跟自己客氣過,他這麼說,倒好像有些把自己見外了,想來,王前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周楠毫不客氣地站起來,對張燦說道:“我今天白白的花了幾千塊錢,請你坐著車四處亂逛,好歹你也請我吃頓飯好不好?”
張燦抓了抓腦袋,這事他還真不好說,如果周楠只是讓張燦在外面請她吃上一頓,或者吃上三頓五頓,他倒不在乎,但自己剛剛說明了,是要往前到自己的家裡去,這恐怕不太好吧,再說自己請王前去,當然也還有別的事,說要到家裡,也只是不好直接讓周楠走路而已。
王前臉上一冷,但隨即又恢復平靜,淡淡的說道:“張燦,既然周小姐肯賞光,大家一塊兒過去,倒也鬧熱。”
張燦王前和周楠,三個人一起上了小金開過來的車,沒用多久便到了張燦的家門口,蘇雪見小舅來了,自然是高興不已,雖說周楠是自己的情敵,但也是和小舅一塊兒來的,再說,蘇雪和周楠之間,相互都有了一種默契,在這樣的場合下,都表現的比較親熱,一絲兒也看不出異樣來。
家裡來了客人,又是蘇雪的小舅,劉春菊自然是忙裡忙外,忙個不停,好在嫂子硃紅玉,也在一旁搭手,周楠是女孩子家,自然就陪著劉春菊到廚房裡忙活,她以前也來過幾次,和劉春菊、硃紅玉婆媳倆,也比較熟悉,只是硃紅玉和蘇雪兩人在劉春菊面前,從沒提起個張燦和周楠的事,所以劉春菊倒也只把周楠看著是蘇雪一般的朋友,當然也不見外,還誇周楠勤快、心細,誰要是去了周楠做媳婦,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硃紅玉雖是明白張燦和周楠是怎麼回事,但人家蘇雪都沒說什麼,她自然只能真隻眼閉隻眼了,反正要說出來,也未必是件很光彩的事。
見廚房裡人多了,反而擠得慌,蘇雪也就乾脆跟張燦一塊兒陪著王前聊天。
張燦把王前讓到書房裡,蘇雪泡好茶,這才坐到張燦身旁,依著張燦,向王前問道:“我記得小舅不是說去了香港一趟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又和張燦碰到一塊的?”
王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這一趟香港之行,淨虧了八十多個億……”
張燦一驚,連忙問道:“小舅,這是怎麼回事?”以張燦對王前的瞭解,一下子虧了這麼多錢,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以王前的經濟能力,八十多個億,也是一個不小的窟窿,不知道王前是怎麼一下子就虧進去這麼多的。
王前苦笑道:“那八十多個億,還只是表面上的賬目,實際上到底還要填進去多少,我自己也不知道,唉,都怪我,沒看清楚形勢,遭了別人的伏擊。”
張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小舅目前的情況是十分緊急了,怪不得自己一見到小舅,就覺得他沒了往日的神采。
“聽說過經濟狙擊嗎?”王前說道:“簡單地說,經濟上的狙擊,與股市中的黑馬股的詞用意是一樣的,都是表達一個脫出正常行列形容手法,此刻的”狙擊“表達的意思,就是立刻透過某種手段來制止某種趨勢的延續……”
以張燦的學歷,完全不懂得什麼經濟狙擊什麼的,股票什麼的,雖是有所耳聞,但自己卻從沒去沾過邊,在他的直觀印象裡,那就肯定是王前做生意,肯定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敵手,只是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手段,讓王前都吃了一個啞巴虧。
王前見張燦聽得兩眼翻白,馬上也意識到,自己講的,似乎有些高深了點,要讓張燦完全弄懂,必須得換一種說法,王前想了片刻,又說道:“索羅斯,你們知道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