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的那幅荷花雕刻,裡面竟然蘊含著一副藏寶圖,就像一張紙上面畫著的一副藏寶圖,那紙張的本質,再怎麼樣珍貴,也不會值多少錢,甚至是一文都不值,真正值錢的地方,卻是在紙張以外的東西。……(
魏九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一處寶藏,能值多少錢,和這塊玉牌相比,孰輕孰重,這個是不用問的,魏九這時真想把自己的一雙狗眼摳掉,留下兩個眼洞出氣兒,前面才三百塊錢就賣掉價值五百萬的一隻碗,現在又十萬塊錢賣掉一座寶藏,真不知道是張燦的運氣好,還是自己的點兒背,到手的珍寶就當著頑石破瓦的往外扔。
魏九真想動手從張燦手裡把那塊玉牌搶回來,然後立刻召集兄弟,踏上一條輝煌的發財之路,可是他非常明白一個道理,不用說在這京城裡,就算不管在什麼地方,能開一家古玩店的人,哪能沒些背景,自己有幾斤幾兩,能不能和他們對著幹,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魏九雖是懊喪不已,但這個輕重厲害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張燦看著欲哭無淚,只想一頭撞死的魏九,又說道:“魏先生,其實你也不必後悔,我也沒心思去找那什麼寶藏,我買的,確確實實只是這塊玉牌,至於那寶藏,魏先生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倒可以把這玉牌上的地圖拓印下來,你可以拿去。”
魏九聞言,先是一喜,隨即又黯然不已,天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這是至理名言,張燦這麼大方,不是陷阱,只怕也別有目的,可恨的是,自己這雙眼睛,不但看不出寶貝,連張燦這個人都看不出來,難道自己真的是老了?
魏九沉默了片刻,說道:“多謝小張老弟的好意,但我想知道,小張老弟這樣做是為什麼,希望小張老弟能坦白地告訴我。”
張燦淡淡的一笑,“魏先生,據我所知,這藏寶圖上的藏寶地點,遠在和東南亞某國邊境相連的那一帶地方,不要說有中國駐軍在不遠的地方駐守,東南亞那個國家更是對那個地方虎視眈眈,錢雖然重要,但我也不想為了錢,而遭到兩**警的緝捕,弄得永無寧日,所以,這張藏寶圖,對我來說,無勝於有,我之所以把它買下來,也只不過是希望少出一些人命,這個道理,魏先生應該明白的。**……*”
魏九咀嚼著張燦的話,只覺得張燦的話十分最多隻能相信三分,這個世上哪裡還有將到手的寶藏,雙手奉送給別人的道理,而且還擔心別人會因為尋寶而丟了性命,這世上有這麼好心的人?答案是不會有,起碼在做生意的商賈裡,是不會有這樣吃飽撐著的人,不過,就是那三分,也足足讓人怦然心動了,那可是寶藏啊,再說,起碼也還有三分是可信的,做這一行,本來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魏九胡思亂想著,卻忘記了問問張燦,這藏寶圖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寶藏又是什麼來歷,不過這事,魏九估計,要問張燦也是白搭。
張燦見魏九沉思不已,也端起茶杯,品起茶來,現在,該是自己發問的時候了,但還得先讓魏九把心情平復下來再說,不然,他學自己,來個答非所問,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機會。
看著魏九臉色恢復得差不多了,張燦才放下茶杯,問道:“我也想向魏先生問一件事,就是我進來的時候,聽你自己說,你在潘家園子出手了個碗,那個碗,別人拿去賣了五百萬,我就想問問,你們是怎麼得來的,又是在哪裡得來的,就這一個問題,希望魏先生,能說得詳細一些。”
魏九一怔,自己別是碰到了警察吧,這個張燦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臥底吧,自己那些事,要真的坦白出來,就算是把牢底坐穿,也未必會有人可憐自己。
張燦看出魏九的顧慮,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要問的東西,已經觸及到魏九的一些底線,這明明白白的就是讓人誤解。
老吳他們還在驚訝之中,還沒回過神來,倒是蘇雪,細細的回味張燦的話,以她對張燦的瞭解,沒有真憑實據,張燦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謊話的,尤其是那塊人人都覺得一錢不值的玉牌,居然給搞出來個什麼藏寶圖來,他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還有,今天有一大半天,張燦都和自己在一起,他怎麼知道潘家園子有隻碗賣了那樣的高價,而且他言辭間好像好十分確定這事,並不是剛剛聽到魏九自己親口說出來的,這就有些怪怪的感覺了。
魏九沉思良久,把心一橫,是福不是禍,是禍想躲也躲不了,要是張燦確實是警察的臥底,自己翻船也只是早晚間的事,不如痛痛快快的,說不定還有個圜轉的機會,“不瞞張老弟說,那件事,的確是老哥我做的,那是我們在陝西境內一個叫仙姑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