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可是為什麼會短線呢?情況只有一個,要麼是自己的手機被什麼人鎖定干擾了,要麼就是趙叔不想接自己的電話,但這一點,應該是不可能的。
蘇雪再一次撥了趙叔的電話,依然是“嘟嘟”的忙音,甚至連什麼提示音也沒有,很顯然是自己的電話失去了作用,蘇雪一呆,看來這事已經不是張燦想要見到黃玉那麼簡單了,蘇雪想了想,一咬牙,再次把電話撥到外公老爺子家裡,奇怪的是,這次居然打通了。
張燦雖然不知道蘇雪是打給誰的,但見通了電話,心裡自然一喜,卻聽到電話里老爺子說道:“嗯,小雪啊,有什麼事嗎?……”
蘇雪略一思索,便把張燦已經回來,但和他同去的老黃和黃玉兩人卻不見了蹤影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把自己先前打兩次電話,出現的問題說了出來。
電話那端的老爺子,極為少有的沉默了半晌,這才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件事……嗯,張燦回來了吧,他應該沒什麼事吧,只要張燦回來就好,其他的事,你們先不要管,嗯……黃老的事……你們,先擱一擱……”老爺子說完,嘆了一口氣,把電話也掛掉了。
張燦和蘇雪面面相覦,以老爺子的沉穩和睿智,幾時聽到過他會嘆氣,而且明明白白的不讓張燦和蘇雪再去管這件事,這豈不是太有違常理了。
張燦想了許久,回憶著說道:“我們在納多家,給你打完電話,你讓我們先到海南,我們也預想到,家裡出了不少的事,所以我們就兵分兩路,後來在那個小縣城裡,扎旺給納多打電話說,黃老和黃玉,跟扎旺一起,讓官方的人給接走了,當時我們也正在和那一幫殺人的歹徒相鬥,也沒時間理會這事,一直到現在我才想起來。”
蘇雪也大感奇怪:“你哥我打電話的第三天,扎旺就給我們店裡送來一批和田玉,是吳叔經的對手,我當時也在場,可是根本沒聽起那個扎旺,說過什麼關於黃老和黃玉姐的事,這麼說,黃老和黃玉姐是在你們出發的第二天就出了事,算算日子,這都過去了半個多月了,黃玉姐要是回來了,她應該會跟我打聲招呼的。”
張燦想了片刻,說道:“這樣吧,蘇雪,我先出去看看,你在家裡休息休息,記住,那條小龍狗,你一定得帶在身邊。”
蘇雪淡淡的一笑:“去吧,家裡的事,我會處理的。”
張燦再一次叮囑道:“蘇雪,家裡的事一切都交給你了,媽和嫂子,都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要是我不在,家裡有什麼事,就全靠你撐著了,千萬記住,從現在起,你每走一步,都得把小龍狗帶在身邊。”
蘇雪見張燦說的鄭重無比,雖然也明白極有可能自己一家,即將經歷一場暴風雨,但這和那隻小龍狗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真要是有個什麼危難,那小龍狗會跳出來幫自己一把不成,不過蘇雪一向對張燦比較信任,尤其是張燦在說這事的時候,顯得那麼小心,蘇雪當然滿口答應了。
張燦獨自一人,想要開車到給自己刻過印章的那位黃老爺子,也就是黃玉的爺爺那裡去,但自己的車技不是很好,再說開了車子,並不是很方便,自己也只模模糊糊記得,那位黃老爺子,是住在一個彎彎曲曲的小衚衕裡,具體位置,還真記不大起了,去找人,要是自己開車,還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於是,張燦出了小區,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對那司機說了那黃老爺子的地址,並說明自己是到哪裡去找人。
誰知道那出租司機一聽,搖著頭說道:“老弟,你別開玩笑了,那個衚衕,一個多月以前就拆遷了,現在哪裡是一條高速公路。”
張燦一愣,又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個衚衕裡有一個手藝極好的,刻印章的師傅,姓黃的,他現在,搬哪兒去了?”
那計程車司機有些不耐煩地答道:“我說兄弟,你要找人,派出所不是一個很好的去處嗎?我又沒管他們的戶籍,我哪兒知道!我不是還得掙錢養家餬口麼,老陪你聊天,我老婆孩子吃啥喝啥啊!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
張燦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老兄,你這車跑一天,能掙都少錢,我現在包了,你開個價。”
那計程車司機馬上變得有些恭順,連聲說道:“老闆,我這車跑一天,一般情況下,也就三千五百塊,你既是包車,這個價錢肯定還得高一點,對不,也是沒辦法,你看現在這個油價,嗖嗖的往上漲,七七八八的費用一除,自己掙到手的,也就剛好能糊個嘴,你說是不。”
張燦說道:“你也不用多說,一千五,你載不載,要不然我叫別人了。”張燦和計程車司機講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