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只不過是想借酒量,在這裡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想引起那些“老子天下第一”的海豹子的注意。
有海豹子注意,就能接近海豹子,接近了海豹子,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一步。
按張燦的想法,他來想來點特別刺激的,高原說那個機場不是有五千多人嗎?要在一時之間將他們全部放到,確實不會是一件輕鬆的事。
唯一的辦法,就是隻能零打碎敲,一批一批的收拾,一次能收拾多少,就收拾多少,這個想法看起來很幼稚,但對張燦來說,目前已經在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
在做這樣的事前,張燦不會安排出來一個周密詳細的計劃,一旦有了那樣的計劃,反而會很容易洩露出去,一旦洩露出去,對手就會很容易掌握甚至是預測到自己的下一步。
興之所至,天馬行空的做事方法,不但給對手無端的造成許多預測上的難度,防範起來,也困難得多,讓對手永遠猜不透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麼,自己就會佔據很大的主動。
張燦喝了一口啤酒,將嘴裡的酒液慢慢的吞下,對卡西瑪說道:“喝啤酒,不夠味兒,你讓那個服務生給我來兩瓶最烈最烈的火酒,最烈的,記住了沒?”
卡西瑪點點頭,對那個女服務生說了一番,那個女服務生,很是好奇的轉頭看了看張燦。
張燦毫不在意,拿出一疊鈔票,放到桌子上。
張燦所坐的位置,來就夠引人矚目的了,在女服務生給他端上整整五大瓶最烈的地白酒之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種地白酒,五瓶足足可以醉倒十幾頭大象,地人雖然喜愛這種酒,但最多的,也就喝到過五瓶,最後這個人在喝完五瓶酒之後,也醉得長睡不起。
這個瘦瘦弱弱的東方男子,也一下子就要了五瓶,他想幹什麼?
這傢伙這是要自殺!所有的人都這麼想。
酒吧賣酒,這是很合法的生意,沒有哪個國家,哪條法律,規定過不能賣給一個人多少酒,就算是在酒吧裡,有客人喝酒喝死了,只要你賣的不是假酒,沒摻毒藥,就沒多大的事,人要尋死,只不過是選了這地方,選了這死法,誰管得著!
張燦不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旁如無人的拿起一瓶白酒,開啟蓋子,一仰頭,把酒“咕嚕咕嚕”倒進嘴裡。
從沒見過張燦喝酒的卡西瑪,幾乎嚇呆了,在她的印象裡,喝這樣的烈酒的人,大多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張燦會不是好人嗎?
在自己的眼裡,這個叔叔,比自己記憶裡的父親,還要可親可愛,也是自己以後唯一的親人、依靠。
張燦剛喝到一半,酒瓶子便被人奪了過去。
一個看來是地上流的土著,骨碌碌轉著黑少白多的眼珠,手裡拿著酒瓶,卻對著張燦唧唧咕咕的說了一大串,摸樣倒像很是友善。
鐵青著臉的卡西瑪,對張燦說道:“他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說他很想和你賭一把。”
張燦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賭什麼?”
卡西瑪淚眼汪汪的說道:“他們都不是好人,他們賭你喝到第幾瓶的時候會死,鎮長還說,他和那些大兵賭,你會喝很多酒,而那些大兵賭你喝不到三瓶就會死,鎮長勸你不要這樣喝,他說喝慢一點,那樣才會喝上很多酒。”
張燦當然不會真的把那麼濃烈的火酒喝下去,他原就不是好喝酒,往嘴裡灌酒,只是裝裝樣子而已,就到嘴裡,酒jing成分,早被他用異能分解,並把酒jing成分用異能逼至指尖,從脈絡和面板裡逼了出來。
若說要喝上很多酒,張燦只需要稍稍弄上一點鬼,這個酒吧裡面的酒,張燦是會喝光的,但是這個鎮長既然沒安什麼好心,張燦自然把他也一起耍耍。
張燦對卡西瑪問道:“這個鎮長賭我能喝幾瓶?”
卡西瑪怯生生的答道:“他賭你喝不到三瓶……”
張燦一笑:“你告訴他,我要跟他賭一把,看他敢不敢和我打賭?”
卡西瑪垂淚對鎮長說了一遍,鎮長呵呵一笑,轉身到吧檯去拿了一打這種酒,“呯”的一聲放到張燦的桌子上。
卡西瑪說道:“鎮長和你賭,喝完三瓶酒,你還能不醉,這些就送給你,叔叔,不要跟他們賭,好不好?這酒很烈的。”
這時,十幾個端著酒杯,喝得有些醉意的海豹子,一起起身,推推攘攘,吵吵嚷嚷的把張燦圍住。
其中一個端著酒杯的海豹子,一手搭在別人的肩上,用酒杯指了指張燦,也說了一通。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