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既省時,又方便,還順帶讓自己可以留下來,繼續洪玉的事。
自己都來了好幾分鐘了,這個洪玉依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連眼睛也一眨不眨,她到底怎麼了,那樣子,極像是被人使用了傳說中的點穴手法。
對於穴道,作為一個優秀的醫師,王宏遠自然知之甚詳,但是,知道和會使用,那是兩碼子事。
醫生研究穴道,不外乎是為了給病人針灸、按摩,解除病人,若說要殺人於無形,倒也不是做不到,但以王宏遠對學到的瞭解,要達到讓人像洪玉這般,不死不活,被人使了定根法一般,王宏遠卻是萬萬做不到。
這當然就引起了王宏遠的好奇,做到這件事的是誰?怎麼做到的。
不過,好奇歸好奇,蘇雪那邊的事,絕對是不能耽誤的。
王宏遠一邊好奇地想,一邊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準備通知手術室那邊,立即對蘇雪實施手術。
手機還沒打通,荷花嫂的一句話,居然讓王宏遠驚出了一身冷汗。
荷花嫂一聽王宏遠提起蘇雪,不由回頭對張燦說道:“大兄弟,蘇妹子的情況,可能比葉妹子也不輕鬆,你是不是也得過去看看?”
原本喜不自勝的張燦,馬上就好像被人給潑了一盆冷水,葉紫在鬼門關上趟了個來回,多虧了荷花嫂的鬼蓮子,但是蘇雪的情況並不輕鬆,自己並不知道,可是,這話從荷花嫂嘴裡說出來,又絕對是可信可靠,不容置疑的。
荷花嫂說蘇雪不輕鬆,蘇雪就絕對不輕鬆,張燦相信荷花嫂,就像相信自己。
張燦連忙問道:“荷花嫂,蘇雪……她到底又是怎麼了?”
張燦說這話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葉紫剛剛九死一生,要是蘇雪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怎麼能應付得過來!怎麼去應付?
荷花嫂自是不會對張燦有任何,“大兄弟,蘇雪的胎位很不正常,胎兒打橫,產門不開,是難產中最危險的那一種情況,稍不注意,便是……便是……”
荷花嫂忍住最後的幾個字不說,但張燦卻已經明白荷花嫂想要說的是什麼,荷花嫂的意思,無疑是說,稍不注意,便會是一屍兩命的結局。
王宏遠驚異的是,這個土裡土氣的,穿著醫生制服,但絕不是這個醫院裡的醫生,從沒見過的村婦,是從哪裡得知蘇雪的情況的,她雖只短短的說這麼幾句話,卻是幾個主治醫生,外加所有的儀器,診斷得出來的結果,報告還捏在自己的手中呢,她說的,居然一模一樣!
要說從其他的渠道得知這個,除非是自己洩了密,自己會洩密嗎?自己會把這樣的,洩露給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甚至是從沒見過面的村婦麼?這可能嗎?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洪玉詭異的立在那裡,和她有關?
和她有關,那她應該就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看得出來張燦口裡的這個荷花嫂,除了一臉鄉下人特有的淳樸、憨厚之外,還真看不出一絲和高手相關的影子。
就算隱藏的再深,把自己包裝得再嚴實的高手,也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高手特有的氣質,何況像這樣的高手,有必要把自己隱藏起來嗎?
做這樣的事,是在救人,是積福積德,又不是在殺人越貨,有必要把自己隱藏起來嗎?
張燦口裡的這個荷花嫂到底是何許人也?
王宏遠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手機已經打通,以及將要下達的命令,不由自主的把手裡那份張燦簽好字的檔案,遞到荷花嫂面前,問道:“你是從這上面看到的這些情況,是不是?”
王宏遠這麼一問,心裡馬上又回想起,在自己遞給張燦檔案,以及張燦簽字的過程中,荷花嫂自始至終,都沒看過這份檔案,若說荷花嫂是從這些檔案上得知蘇雪的情況的,那就神乎其神了。
除非,她的眼睛,具有埃克斯光線一樣的穿透功能,能隔著紙張看清上面寫的字,可是,這隻能算一個方面的可能,就算她具備埃克斯光線一樣的眼睛,她還得具備至少和自己一樣的文憑和學歷,甚至還得和那幾位下結論的醫師,有相當熟絡的關係,以及必須是共過一年以上的事。
要不然,就憑那幾位醫師寫在上面的診斷結論,就足夠她猜測上好一陣子,想當初他們幾位的每一份報告,自己都得揣摩上半天,才能弄明白上面到底說的是啥情況。
可以說,這兩個推斷,不,是三個猜測,都是絕無可能成立的。
荷花嫂本來就老實巴交,在這些高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