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刑龍臺的人,便是極為少數。
林韻聽楊浩好幾次都說起過女媧娘娘的傳說,也知道楊浩要找的就是那幾個地方,於是,淡淡的問道:“想來,你一定是去過著這個地方不少次,是也不是?”最新小說“”
丹巴扎仁見林韻這麼問,當下一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周楠有些好笑,先前這傢伙又刁鑽又狡猾,現在倒老實得像條狗,一條主人面前的狗。
“要說,我們家,原來也算是本地的名門望族,自我從我的老太爺那裡,知道了這個地方的秘密之後,厄運就一直沒離開過我,甚至是我們家……”丹巴扎仁的死魚眼,很是痛苦的回憶道。“我們那個時候年輕,不懂事,明知道那個地方去不得,偏偏不信邪……”
“有多邪?”周楠不由笑問道。
“有多邪?你問有多邪?……”丹巴扎仁指了指那張像是拿刀子鐫刻過一般的臉,喏喏的說道:“看到沒有,我這張臉,是不是看應該有五十多六十歲,我告訴你,我其實還很年輕,過了今年,我才滿四十歲……”
林韻和周楠兩人,均是見過受到異能傷害過的,曲劍和小朱那種極度恐怖的快速衰老,丹巴扎仁說他四十歲的人,六十歲的臉,林韻和周楠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小朱和曲劍兩人被異能傷害過後,一個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由二十多歲,衰老至死,一個卻由二十多歲,在幾天之內,返老返童,耗盡身體機能而死,怎麼說也比這個丹巴扎仁的這張臉恐怖得多吧。
“我就是在十多年前,去過那個該死的刑龍臺兩次,可是不但連個鳥毛都沒看到,還落到了這個地步,你說邪不邪?”丹巴扎仁憤恨不已。
周楠略略一點頭,附和了一句:“嗯,不錯,是邪,果然很邪……”
丹巴扎仁取下夾在耳朵上的那隻煙,點燃,然後又猛抽了一口,噴完鼻子裡的煙霧,這才又說道:“我這人,倒黴,長得醜點,也就醜點,更邪的是,只要我一從哪裡回來,沾到家裡的什麼都死,去看看豬,豬當時就倒下了好幾頭……”
“回過頭去到雞圈裡走一趟,那雞死得跟滾地瓜一樣……”
“人呢?你家裡的人還好吧?”林韻問道。
“人……”丹巴扎仁很是悲滄,“第一次從刑龍臺回來之後,沒幾年,家裡雞禽牲口都死絕了,一家人連飯都吃不上,無奈之餘,我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再去刑龍臺,找點金子回來,改變一下家境……”
“同樣是什麼都沒找著,反而……反而把一家大小都給害了……現在就剩下我和這個十五歲的啞女兒。”
“那小姑娘都是十五歲了?”林韻和周楠兩人齊聲驚呼。
無論智力或是體型,怎麼看丹巴扎仁的那個女兒也只有七八歲,沒想到實際年齡居然大了一半,一個快速的衰老,一個卻不住的年輕,很典型的,與曲劍和小朱他們收到的異能傷害一個樣。
這種情況,周楠和林韻記得,就是張燦也沒辦法。
兩人剛剛想起張燦,張燦、高原和徐惠成就帶了一個年輕的漢子回來了。
一看見林韻和周楠、喬娜,徐惠成就興奮至極的說道:“找到了,找到了……我們完全打聽清楚了……”
張燦走到林韻身邊,問道:“你們這邊情況怎麼樣?”
林韻低聲把丹巴扎仁的事說了一遍,張燦不由得一皺眉,細細的看了丹巴扎仁,和這個時候緊緊摟住喬娜開始睡覺的那個女孩子。
“你們那邊呢,情況怎麼樣?”林韻問道。
張燦點點頭,說道:“和你們知道的,只是細節上稍有出入,大體是一摸一樣,這位是哈桑大哥,本地人,願意給我們做嚮導,帶我們過去。”
林韻點點頭,上前和哈桑見過禮,然後問道:“桑大哥,你看,我們該幾時出發?”
哈桑很是禮貌的彎了彎腰,答道:“刑龍臺離這裡,只有一天多的路程,只是路有些偏僻,崎嶇,不大好走,現在就出發,頂多明天下午就能到達。”
“救人如救火,早一分,就多一份希望,我們這就出發。”丹巴扎仁說的那麼恐怖,林韻也不願意再多耽誤一分鐘。
不過急歸急,林韻還是沒忘記問一聲張燦:“張大哥,哈桑大哥的報酬,有沒有說好?”
張燦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答道:“哈桑大哥沒提這事,我也倒給忘記了,你就看著辦吧,別虧著哈桑大哥就是。”
林韻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哈桑大哥,辛苦你一趟,我們給你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