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震驚,震驚眼前這個女人的那份美麗,那份氣質,那份絕不屈從的意志,那份無所畏懼、視死如歸的勇氣,
約翰慌了,他見過的女人多了,無論是在海灣那個小國家,利比亞、還是阿富汗,面對約翰的槍口,哪怕是一隻空槍,那些女人,無不流著淚,屈從在自己的槍口下,那些女人,為了能在約翰槍口下苟活,甚至刻意的奉迎自己。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雖也是流著淚,但約翰看得出來,那淚不是為她自己而流,那是在和她心上人,最後的訣別,幸福,絕沒有痛苦的訣別。
從這個美麗的女人眼裡,約翰看不到她一絲一毫的痛苦,絕沒有那些女人的哀求、無奈,有的只是決絕,有的只是幸福、滿足,和心上人比翼雙飛的滿足。
約翰絕望,難道這女人瘋了?難道她不明白,那枚高爆手雷,一旦爆炸,方圓十幾米以內,絕沒有人能倖存的道理,難道她那麼想死?死得屍骨無存,臨死前還要拉上自己,一個優秀的戰士,一個高貴的白人,一個尊貴的“沒鍋”公民。
“NO!”約翰大叫一聲,扭頭就跑,不到十米,一個餓狗撲屎,撲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抱住頭部,等待手雷的爆炸,雖然爆炸過後,自己什麼也得不到,但總比自己無緣無故的送了性命的好,哪怕是受上一點傷,那也不是值得的。
約翰爬在地上,心驚膽顫的等待那一聲巨響,這一刻比一個鐘頭還長,甚至比一天,一個月還長,約翰心裡大罵著,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你死也就算了,何必扯上我。
約翰趴在地上,過了半天,還沒聽見那恐怖的爆炸聲,“這是怎沒回事?”他不禁想扭過頭來看看,是不是那個瘋子一樣的女人,拿了個假的手雷,在嚇唬他,要是那樣,我非把她……不可。
正在他半信半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顆冒著煙的手雷,落在他眼前的地上,打了一個滾,繼續“哧哧”的響著,彷彿在下一瞬,這顆可怕的手雷,就會“轟”的一聲,爆炸開來。
約翰眼睛盯著那還在冒煙,離自己不足一尺遠的手雷,耳裡聽著那死亡計時般的“哧哧”聲,約翰在心裡叫了一聲:“我的媽呀!”幾乎就要昏過去,他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靜靜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直到那手雷,將白煙冒了個盡,約翰也沒聽見那恐怖的爆炸聲,“是假的,這是假的,那個女人拿了枚假的手雷在唬我,”約翰心頭大喜,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可還沒等他站穩,只聽又是“嗖”的一聲,一枚“哧哧”的冒著白煙的手雷,落在他的腳下,約翰心頭一緊,“媽的,這瘋女人,這麼近,你也敢扔,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哪!”約翰不敢大意,一顆手雷是假的,保不定第二顆也是假的,這要老命的玩意,躲著比捧著要好,畢竟沒人想死。
所以約翰又向前跑了十幾米,再次一個餓狗撲屎,臥倒在地,這一次沒過多久,這枚手雷倒是爆了,不過只是若同爆竹一般,“啪”的響了一聲而已,既沒震耳欲聾,也沒彈片橫飛,不過約翰倒是嚇出一身冷汗。
但他心頭狂喜,“這***,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哪兒弄來的軍火,這倒便宜了自己,……”。約翰沒想完,“嗖、嗖”又是兩聲,兩枚冒著煙的手雷飛過來,約翰懵了,“這他媽玩的是哪一著啊,剛剛響那一聲,自己就差點尿褲子,現在一下子來兩枚,萬一要是自己倒黴,碰到那一顆質量好點的,這不是一下只就完了,而且什麼都完了。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約翰再次飛奔起來,也多虧他是水豹子出身,動作確實敏捷,三跑兩跳,便遠離了手雷的爆炸範圍,等他再次趴在地上聆聽,哪怕是輕微的一聲暴響,他也會放心大膽的,回頭去收拾那個漂亮的女人。
這畢竟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就算是世界精銳,也不能,也沒必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嘗試手雷爆炸的威力,不是嗎?又不是前面有一座暗堡,非得抱著炸藥包,大喊一聲:“同志們衝啊!”然後和暗堡一起化成一股青煙,沒那麼壯烈,至少,約翰沒那麼勇敢,也不需要那麼勇敢。
“對面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她能扔多少手雷,又能有多少手雷可扔!就算你還有十顆八顆手雷朝我扔,我跑,我跳,我臥倒,你扔完了,那就是我的天下,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你這個可惡的賤女人!”
約翰心頭咒罵著,沒聽到手雷的爆炸,卻聽到那個可惡的女人,“格格格”的歡笑聲,約翰不禁回過頭來,那兩枚手雷,一枚已經啞了,一枚還淡淡的冒煙,看來,這全是假貨,自己應該放心大膽的,去品嚐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