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聲如磬”,的特點,但細看卻又有所不同。
僅僅從釉色上來看,這種“青色”比那種“青如天”,要滋潤細媚了許多,有人這麼說過“柴器之釉而含藍色,所謂雨過天青,乃淡藍之青瓷也”,由此可見,青中透藍方是柴瓷本色。
而不論是張燦手裡拿的這一塊碎瓷片,還是被拋棄在地上的那些青瓷片,都像是滋潤之極的樹葉,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流出一股汁液一般,拿在手裡,那種溫潤細媚,如同擁有了絕代風華的佳人,不會忍心輕輕地去唐突那吹彈得破的美人臉一樣。
而且,細細的觀看,瓷片上似乎流轉著一層朦朧的氤氳之氣,難道說這既是傳說中的寶物的護身之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寶氣”,但不是方言中的那個“寶器”,那個“寶器”是說比較傻的人,這個“寶氣”,卻是真正、自然流淌在瓷片上的一種異彩光華。
張燦幾乎可以肯定地說,這不是和先前推測的一樣,柴窯的的器件,自己雖沒見過,但也還是有許多的記載可查,別的不說,就這塊瓷片,和那瓷冢的香缽來比,就不知道高階了好多倍。
在張燦眼裡,若是可以交換,再拿十個八個那種小香缽,來換這一塊小小的瓷片,他也未必會答應,這就奇怪了,這到底是哪一內的瓷器?就算是傳說中的柴窯瓷器,也是有價的,只是看出價的高低,和持有者會不會出賣而已,偏偏這種瓷片,哪怕是一塊小小的碎片,張燦拿在手裡,就有一種不忍捨棄的感覺,哪怕是出價再高。
不過讓張燦感到奇怪的是,按說既是學做手藝,那肯定是先前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