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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樣的酒杯,拿在手裡飲酒,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張燦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到,但不敢想象,就不能表示沒有可能,畢竟,“萬事皆有可能”。
“第二個不同的地方,那老神仙用的酒液,並不是什麼糧食野果釀造的好酒,而是隨手從小溪裡舀取的泉水,泉水入壺,便是甘醇美酒,這才是柴瓷夫婦所要學習燒瓷技藝的真正目的,試想在當時,天下戰亂,民不聊生,餓殍千里,有哪有多餘糧食拿來造酒,就算有,也只是掌握在為富不仁的富豪劣紳手裡,若是能學得此技,雖不能拯救蒼生,但也能緩解黎民飢渴,不失為美事一樁……。”
“我的媽呀,”張燦不禁驚歎一聲,要是能燒製出一個那樣的酒壺,就等於建造了一座大型的酒廠,直接找一處有水的地方,那美酒就源源不斷地出來了,還有什麼事比這更合算的事?
只能有變酒的色、味,兩種功能的酒壺,和不但能造出酒來,還能具備色、香、味,形的酒杯酒壺相比,自是不能達到製造者的那種要求,所以就被認作只是垃圾給扔了,果然該扔!
“第三個不同的地方,楊浩說,不是張大哥所說的,柴瓷的丈夫殺師棄子,殺害他們的是另有其人,那個殺人的兇手,世世代代受到上天詛咒,縱是能登基為王,必定下場悲慘。”
聽到這裡,張燦心道:“難怪,當日喬娜發現的那個瓷盤上的畫,到最後那一副畫上,就那何氏瓷一個人還留在森林裡繼續燒製瓷器,想來,應該是那兇手,並沒傷害到她,所以她一個人還留在那裡,繼續未竟事業”。
張燦不禁佩服,女人一旦堅定自己的目標,無論遭受多大的打擊,她們都會朝著自己的目標走去,不管不顧,不捨不棄。
張燦沉思片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