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只是摟在了一起,睡著的人自然是沒有把握的,所以不能拿清醒時來比,兩個人臉紅了紅,也相互把這事壓了下去,都不再提。
車到站了,兩名士兵陪著張燦和蘇雪二人出了站,在站外廣場上與朱時元陪同著的王前和朱森林等人匯合了。
蘇雪一見到王前就衝上前與舅舅摟了一下,王前伸手摸了摸蘇雪的頭,安慰了一下,然後又與張燦抱了一下,而朱森林則是抱著張燦,眼淚鼻涕的都來了,這一趟確實是把他嚇到了,像這樣的險境,他還真沒有遇見過,在錢財古董上的運作,經驗是豐富得很,但出生入死的事,卻是沒有經歷過。
張燦倒是無所謂,之前緊張,那也只是擔心王前等人的安危,事過後也就更淡了,心裡面反而是因為危險引了他能力潛能的暴,現了更厲害一些的特殊能力,心裡反而是歡喜一些。
兩名士兵卻是含淚與朱時元行了一個軍禮,朱時元也是回了禮後,沉聲道:“我明白,你們也明白,我們營是好樣的!”
王前卻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小朱,這件事,我也覺得很抱歉,事情是因我而起……”
朱時元馬上又是一個軍禮,聲音大了些:“不關長的事,對於軍人來講,服從命令就是軍人的天職,我們隨時準備著的就是執行任務,執行任務那就自然是有危險的了!”
王前嘆了口氣,然後輕輕拍了拍朱時元的肩膀,當兵的人,他最是瞭解,只是這件事的確是因他而起,確實有些難受,軍人之中,尤其重視戰友之情。
朱時元等人將王前這十一個人開車送往城區邊沿的石柱子鎮,王前在那裡有一個老朋友,一個小時後,到達石柱子鎮的那戶人家後,朱時元一行人就與王前告辭,回部隊覆命。
王前的朋友名叫鄭大寶,是個半漢半維的身份,身材高大,起碼過了一米八五,滿臉的絡腮鬍,看起來很兇猛。
鄭大寶的家是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房,有一個大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