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來都不害怕的太子爺們,對蘇雪卻是敬而遠之,不是不垂涎她的美貌,是惹不起也惹不得她。
以前也有一個世家子弟,老一輩的父輩中還有一個任副總理,在蘇雪十九歲生日的時候,喝了些酒,酒壯色膽,想調戲一下蘇雪,卻反而被蘇雪打斷了右手,三根肋骨,回去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傷勢重得很。
不過被蘇雪打過後,那個世家子弟的老子反而是到王家老爺子那裡親自賠罪認錯,自那次事過後,就再沒有一個人敢對蘇雪動歪心思,而蘇雪也眼高於頂,從來沒有看中意過哪個男人,所以在京城的圈子中,這個圈子中的人誰都知道,蘇雪就是珠穆朗瑪峰頂上的仙女,冰若寒霜,只能看不能碰。
朱寶國之所以一時沒想到蘇雪身上去,那主要還是壓根兒就沒往那上面想,這個張燦太普通了,多少的天之驕子都得不到蘇雪的傾心,這麼一個普通男人又如何能被她瞧在眼裡?
所以蘇旬說了好幾次的“妹夫”,朱寶國都沒往那上面想,直到後來醒悟過後,這才想到,但心裡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
如果張燦當真是蘇雪蘇大小姐的夫婿,那顯然就是比蘇旬更重要的人,蘇旬雖然也是個地位顯赫的人,但蘇旬跟他朱寶國還算是有交情的人,不會對他怎麼樣,就衝現在這個場面就看得出來,蘇旬沒有在酒吧大廳裡動手,那就是念著跟他的交情。
但張燦跟他可沒有交情,再說了,張燦是蘇雪的夫婿,這個身份就不得了,可別把他給得罪了,而且像張燦這麼年輕的人,通常性格就不會那麼沉穩,年輕氣盛,性子火爆,又加上身份特殊,是這個圈子中那些豪門大少們最常見的。
“老朱,我都說了,別來那一套,有什麼話,酒桌子上再說,我這已經喝了幾杯子的假酒,你還來給我消消氣?”
蘇旬見朱寶國把注意力轉到了張燦身上,當即催著他。
朱寶國趕緊直是點頭,笑呵呵的道:“是是是,我自罰三杯再說,走走走……”一邊走又一邊說著“今晚的開銷全部包在我身上,蘇老大,你可要讓張公子玩開心了,這……這……”
本想著要什麼樣的美女,他都給弄來,但忽然間又想到,張燦是他妹夫,是蘇雪蘇大小姐這個惹不得的天驕女的夫婿,他要是給張燦弄了小姐來,這事要傳到了蘇雪耳朵裡,她還不來把這酒吧給拆了?
真要是蘇雪來搗亂,那是說好話拉關係都沒有用的,要是別的事,蘇旬還可能會幫手,但如果惹出了蘇大小姐,那他也是不敢出面的,所以朱寶國說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還是先吃吃喝喝好了,女人還是別推出來,到時候,即使蘇雪知道了,那也好說。
高玉縮在了人群后面,這時候,她心裡可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可真沒撒謊,是她惹不得的人,別說是她,就連她一向認為高高在天頂上,從沒見過他也會對人用這種謅媚的表情來拍馬屁,從這一點,高玉就知道她那一巴掌捱得並不冤,朱寶國其實還有可能是替她找臺階下,要是對方認準要找人出氣,那她想躲都躲不掉,而現在,蘇旬早已經發了話,不跟她計較,捱了那一耳光的事,還是趕緊忘了它。
酒店一般都不會露面的幕後大老闆都是這個樣,朱寶國的手下們自然都是屁都不敢放一個,而那五個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此刻都是忍住了痛不敢出聲,額頭上的汗水涔涔而下,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生怕引起蘇旬和張燦的注意而發火。
朱寶國根本是瞧都不瞧他們一眼,直接請張燦和蘇旬出倉庫,然後在大廳入口處又笑問道:“蘇老大,小張先生這樣的貴客來了,我這個地主沒什麼好說的,吵吵鬧鬧的大廳就沒必要去了吧?到樓上的包間裡好好,安靜的喝酒吧?”
蘇旬瞄了瞄張燦,張燦是一副任他而為的表情,無論是在大廳,還是包廂中,他都無所謂,反正他是來陪蘇旬的,這可是蘇雪給的任務。
“嘿嘿嘿,還是到大廳吧,人多才有氣氛,再說了,大廳裡好看妞嘛!”蘇旬可不會依著朱寶國的想法行事,笑著說了出來,在大廳裡,有很多白領女子,漂亮的多的是,可不比在包廂中,那些可全是歡場中的職業小姐,想想就沒味道,像他那種身份地位的人,自然是不喜歡只講金錢的歡場女,談談情說說笑,反而更吸引人。
朱寶國苦笑了笑,硬著頭皮一攤手道:“好好好,大廳就大廳。”一邊請著蘇旬和張燦往大廳裡,一邊又轉頭對畏畏縮縮在後面的高玉低聲問道:“今晚是請的哪個女嘉賓?”
高玉趕緊小聲的回答著:“是江曉琳。”
朱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