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地將小白狐狸逼到牆角,手拿一根狗尾巴草,嘴裡叫嚷著,“你說你丫是不是九尾?!”
神君挑眉,心道自家徒兒今兒個終於是開竅了,於是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坐下,悠悠地看戲。
小小惡聲惡氣地步步緊逼,小狐狸狀似孤立無援地後退,是不是還發出幾聲哀叫。惹得一旁站立的仙娥心疼得險些快要絞碎了帕子。
不過就是拉了仙姬臉上三條口子麼,仙姬她至於每天威逼利誘小狐麼?瞧小狐那個柔弱模樣,真是讓人不忍心下手啊。
小小雖覺得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負一隻狐狸有失分寸,然而吧聯想到前些天不尋常的夢,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拷問一下這隻狐狸,究竟是不是那神秘少年變幻出來的!
只可惜她一連盤問了這隻狐狸幾天,它除了會發出幾聲討人憐的哀叫之外,便再沒有任何出挑的反應,更沒有什麼開口便能說人言的神奇之事發生。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小小手中的狗尾巴草微微晃過小狐狸的鼻尖,難道這真的只是一隻尋常狐狸?
小狐被逗弄得打了個噴嚏,小小將它抱回膝頭,一邊用手磨蹭它毛茸茸的頭頂,一邊想著,是了,她怎麼能將夢與現實聯合在一起呢?
這時,自家師父的聲音在前頭悠悠傳來,“看好這隻狐狸,這隻狐狸可精得很呢!”
小小撇過頭,有半分驚喜地對重淵道,“師父你何時回來的?”
悄沒聲息地就跑來看戲……真是不仗義。
閒坐在一側的重淵聞言挑眉道,“為何為師看你的表情不像你表現得那般高興呢?”
小小心道我一張臉上除了繃帶就沒別的甚麼可以看了,你居然還能看出我的表情來,真真是牛逼啊!
“師父你看我如今這幅模樣,即便是開心也是鬼見愁啊!”小小悶悶地扯了扯纏在臉上一圈又一圈的繃帶。
她這一轉臉,重淵方才看見她那張滿目瘡痍的巴掌臉。
“怎生包成這樣?”他擰眉,難道這次毀容毀得很徹底麼?
小小很是無辜地指了指立在一旁躍躍欲試想要邀功的小綠道,“喏,這丫頭非說我這臉不能受風,就算是與傷口沒牽連的地方也要包好,這樣塗上白雲生肌膏才能好得快。”
面對仙姬的哀怨以及指責,小綠充分地發揮了作為一名忠僕該有的本色。她面不改色大義凜然地介面道,“小仙也是為了仙姬的容貌著想,像咱們仙姬這般國色天香的容貌要是多了幾道疤那該有多可惜啊!小仙做的是小仙的分內事。”
小小抹淚,胡說,你的分內事明明是掃地!
重淵點頭道,“你忠心事主的心不錯,只是包成這樣要是讓外人看見,我還指不定怎麼丟臉呢~來啊,把仙姬臉上的繃帶給我拆了,讓本君看看究竟是傷成如何?”
小綠依言將包在小小臉上的帶子拆下,緩緩的,小小那張光滑的如同新剝雞蛋的皮子展現在重淵面前。
“這,哪裡破相了?”神君大人擰著眉看了一圈都沒找著該破相的地方。
“喏,神君你看這裡!”小綠很是盡忠職守地用手指了指小小右臉頰那道極細微的小疤道,“好長一個口子呢!”
重淵抽著嘴角,微笑道,“原來如此,是該好好養著。小綠你做的不錯,以後繼續。”
得到褒獎的小綠含笑離去,而小小與自家師父兩人面面相覷,良久,小小方才聽重淵開口道,“本神君什麼時候招了那個貨進來?”
小小掰著手指數了數道,“有三四百年了吧。”
重淵扶額,按住小小的肩膀沉聲道,“你受累了,這些年。”
小小聞言雙眼一亮,“這麼說,我能不能少泡一些淬體池作為補償?”
重淵收回笑,“你想得美。”
“阿嚏……”度厄仙君近來發現他自個除了有不愛吃蔥,不喜吃蒜的毛病之外還新添了一個,對圓毛畜生過敏。
彼時,小小正抱著小狐狸坐在不遠處與他侃大山,在度厄一個接一個連貫的噴嚏聲中,說得那叫一個口若懸河,唾沫橫飛。
“度厄你是有所不知啊,這些日子你們不在,天界可是差點出了大亂子了!”小小一邊喂著小狐狸竹葉糕,一邊替它順毛。
“額,可是關於那東海龍子新婦失蹤的事件?”度厄揉了揉鼻子,臉色有些潮紅。
“是啊,說是被那青芒帝姬原先的相好給劫走了!照我說那龍太子也忒沒有用,堂堂龍子連自個老婆都救不了,實在是可憐!”小小一邊嘆息,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