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有異議。
他慢慢走到狼狽得幾乎半跪在地毯上的夏小冉跟前,看了好半晌才說:“起來。”可還沒等夏小冉會意過來,他已經不耐煩地拉起她的手往門外外走。
他們身後的人,包括周躍民在內,皆是一臉錯愕。
作者有話要說:17號有個重要的面試,這兩週都是白天上班晚上和週末去參加面試培訓,可以碼字的時間不多,不過我會盡量保持更新的,我愛愛愛愛愛你們╭(╯3╰)╮
看清
傅希堯的力道很大,厚實的手掌緊緊握住夏小冉纖弱的腕骨,不管別人的臉色用力將她往外扯,在俱樂部往來的都是圈子裡的人,所以一路上都有人“四少、四少”的帶點討好意味地跟傅希堯打招呼,不過他誰也沒理,冷冷的一個“滾”字就能把人嚇得心驚膽戰不敢再靠近半步。
傅希堯這個人天生就是讓人仰望的。
夏小冉覺得疼,渾身都刺刺地疼,被宋慶國踢傷的小腿骨像裂開了似的,每走一步路都像被針扎一樣難受,還有手,被傅希堯的力道弄得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她都這麼卑微地低頭服軟了,怎麼他們還不肯放過她呢?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根本不顧人感受的男人,心裡窩火,使勁地甩著手想擺脫他,可終究鬥不過他,又猛力拍著他的肩大聲嚷嚷:“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閉嘴!”傅希堯眼裡閃過怒意,寒著臉鉗住她不老實的手,費半天功夫才把她塞到車裡,車子像子彈一樣“咻”地離開了俱樂部。
他把捷豹的效能發揮到極致,過快的車度讓夏小冉的大腦越發混沌暈眩,翻滾的胃酸直往喉嚨上頂,她難受地拍著車窗:“傅希堯,你停車!”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軟糯般的聲音嚶囀撩人,一下子撥動了他心裡的那根弦,腳下一使勁,油門踩得更急,她的身體慣性地往前撲,胸腔被安全帶壓了壓,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車裡全是那種酸酸的難聞的味道。
“SHIT!”傅希堯暗咒一聲,不悅地擰著眉,單手掐著她的脖子摁在椅背上,不耐地吼了一句,“髒死了!你存心的是不是?給我老實點!”可夏小冉哪裡肯聽他的,還是不停地嘔,那氣味噁心得連傅希堯都想跟著吐。
他們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三點,公寓裡冷清清黑漆漆的沒有半點人氣,所以傅希堯也不怎麼來這裡,他開了燈就直接把夏小冉拉到浴室裡,手一鬆她就直直地坐在地上,尾椎骨惹來一陣鈍痛。
可這沒得到傅希堯半分憐惜,他隨手擰開花灑,冰涼的水無情地噴在夏小冉身上,一下子把酸臭的味道都沖走,很快的她全身都溼透了,一波一波的寒意衝擊著她的神經,她只能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臉,似乎那樣會讓她暖和一些。
驀地,她摸到自己空蕩蕩的左耳,渾身一震,猛地一把推開站在她跟前的傅希堯,趴在淌滿水的地磚上前後左右摸索,嘴裡急急地喊著:“我的耳環呢?我的耳環呢?”邵峰送她的那對天使耳環什麼時候不見了的?她急得快哭了,她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啊?
傅希堯不明所以,腳下一滑硬生生被她推倒在地上,全身都沾了水,他狠狠地颳了她一眼:“搞什麼?我難得伺候人,你還長行市了!”
夏小冉彷彿沒聽到他的話,只是跪趴在地上不停地找,可怎麼也找不到,就蹲在那裡嚶嚶地哭,哭得傷心極了。
一路反覆折騰,她的馬尾已經散開來,長到腰際的髮絲像蔓藤一樣纏在她曲線畢露的身上,從上往下看,那高挺的豐盈若隱若現,煞那間奪了傅希堯的呼吸,像冰火兩重天似的,外冷內熱燒得他灼灼的,他啞著嗓子說:“不就是雙耳環而已,再買就有了,有什麼好哭的?”
夏小冉頹然坐在地上,任由花灑兇猛地朝自己揮舞,只是失神地喃喃,“不會再有了,不會了……”她把耳環丟了,把邵峰丟了,把心也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除非,除非有人能把時光倒流。
傅希堯乾脆坐在浴缸邊緣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心裡很不爽,他一點都不喜歡她這樣明顯為了別人傷心的表情,忽然忍不住開口問:“邵峰就這麼好?”話一出口他就想殺了自己,這什麼酸溜溜的話?太掉價了!
而夏小冉也沒給他面子,根本沒思考就答:“當然,他比誰都好,我就喜歡他。”一想起邵峰,她整個人都是溫溫柔柔的,不像看傅希堯,除了厭惡就是恐懼,好像他是個危險人物,好像他不該靠近她一樣。
傅希堯眼一眯,慢慢地笑了起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