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被酒氣染得酡紅誘人,彷彿全身的神經都在不正常地躍動撩撥著慾望的心絃。
宋慶國見機不可失,將她整個人圈在自己跟牆壁之間,不懷好意地調戲道:“嗯……你好香啊,擦了什麼香水?我聞聞看……”
夏小冉意識有些模糊,可還不至於糊塗,用力地推開宋慶國:“宋先生,請你自重!”
可這舉動在男人眼裡看來卻像是欲拒還迎,宋慶國得意了:“別見外,叫我哥哥就成!看你紅紅的是不是覺得熱?這還不簡單,待會兒哥哥給你消消火就不熱了。”他一邊邪惡地調侃著,一邊猴急地往她臉上親了去。
夏小冉快快地把臉一偏,還是被親了額頭,頓時覺得噁心極了,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就一巴掌甩出去,用僅有的理智呵斥道:“走開!別碰我!”
宋慶國本來還笑容可掬的,可是被她不留情的一掌拍去了斯文嘴臉,單手掐著她的下巴發狠地冷笑:“跟我裝清高?你有什麼可拿喬的?像你們這樣兒的學生不就是想著沾親帶故傍個大款過舒服日子嗎?哥哥我有的是錢,你伺候好我了什麼沒有?識相點,別不敬酒不吃吃罰酒,即使我在這裡辦了你也沒人敢說不,明白了嗎?”一開始見她斯斯文文的以為很溫順,沒想到還是個帶勁的妞,不過這也好,玩起來才有滋味。
聞言,夏小冉慌亂地睜大眼眸,想掙扎逃脫偏偏又使不上力氣,而且周圍人來人往的竟然沒一個人上前阻止宋慶國的惡行,還包括那些剛才在包廂裡新認識的所謂的朋友,她再蠢也知道事情不單純,好像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陷進了一個可怕的陰謀裡。
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著身體,心裡湧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嘖嘖,好大的口氣,要是我說不呢?你又能怎樣?”
是一把慵懶又不可一世的聲音,夏小冉覺得很熟悉,她愕然抬起頭,越過宋慶國的肩膀往聲源望去,莫名地鬆了口氣。
幸好上天有眼,還未曾是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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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諷
不遠處,傅希堯整個人懶懶地倚在轉角處,手上搭著亞麻色的外套,姿勢很是優雅閒適。他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可眼睛並沒有看夏小冉一眼,而是定定地睨著宋慶國,眸中那抹銳利的光芒讓人忍不住心裡發怵。
宋慶國被人打斷了好事兒,當下覺得面子抹不開,遂惱羞成怒地大喝:“傅希堯,這是我的私事,你憑什麼插手?”
“哦?”傅希堯微勾起唇冷冷一笑,慢條斯理地走近他,通身帶著無以名狀的強大壓迫感,他倨傲地哼了一聲:“憑什麼?就憑小爺我高興!”他眼角的餘光瞥向夏小冉,見她的臉龐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目光很渙散,就像被下了藥似的,他不禁凜起眉。
“開玩笑!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堂堂傅四少不會想捷足先登吧?你這麼仗勢欺人說出去可要鬧笑話的。”宋慶國不肯示弱,赤紅著眼沒臉沒皮地爭辯著,誰叫這妞很對他脾胃,煮熟的鴨子可不能沒吃就飛了。
傅希堯傾身靠近他,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仗勢欺人?哦,原來你還懂這個詞兒,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他輕鬆地一扣一扭,讓宋慶國鬆開夏小冉,疼得他捂著手在原地打轉,這才順勢攬過夏小冉的腰沉著聲說,“我就仗勢欺人怎麼著?你有意見?還是……‘你們’有意見?”他囂張地拖長尾音,冷冽的眼神掃過在場看好戲的人,只見他們都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作鳥獸散,畢竟沒有人會想得罪傅希堯,沒有人。
“你欺人太甚!”宋慶國握緊拳狠狠地瞪著他,黃濁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可無論身形、氣勢還是背後的勢力都不如人家,一口怨氣無處可發。
夏小冉腦子嗡嗡的,覺得渾身熱得難受,小腹像燒著一個火爐,她不安地在傅希堯懷裡扭動了幾下,卻被傅希堯狠掐了一下腰,冷著聲警告:“你別亂動!”接著他又氣定神閒地睨著宋慶國,“怎麼?不服嗎?是不是要我向令尊打一份書面報告?我樂意之極。”
宋慶國倒吸一口涼氣:“你!”他氣結,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都曉得他才剛剛解禁回國,這時候再鬧出什麼妖蛾子的話他老爸指不定扔他到南極去,這個險他根本冒不起。
就在這時——
“呀,我說怎麼人全部都不見了,原來全聚在這兒呢!”王嵐嬌媚的聲音打破了空氣中的劍拔弩張。她站在臺階上,手裡端著半杯酒,光影打在她微笑的側臉上,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