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搜捕。
林妙妙實在無法,最後不得已前往青雲門,拜訪賀容聲尋求幫助。
賀容聲萬萬沒有想到林妙妙會登門拜訪,立即出門相迎,露出了陽光笑意。
“妙妙,你……”
“請稱呼我林妙妙,謝謝。”賀容聲剛剛開口,林妙妙立即打斷道。
賀容聲無奈一笑,道:“好吧。你今日怎麼……”
“賀公子,我今日來有事相求。”林妙妙再一次打斷賀容聲的話語。心裡非常的焦急,不願多費口舌。
“你說,只要我可以辦到。一定幫忙。”賀容聲爽快道。
“林楓被關入都司大牢,懇請賀公子設法搭救。”林妙妙道。
“都司?”
賀容聲重複這兩個令整個鎬京修行者都頭疼的兩個字,然後道:“林楓怎麼被都司的人抓走?到底誰下的令?”
“冷雨。”林妙妙回道。
“是她?”
賀容聲的語調很高,好似這兩個字比之‘都司’更加嚇人。
林妙妙問道:“聽聞冷雨出自青雲門,賀公子可有辦法搭救?”
賀容聲露出了難色,他思忖了片刻後道:“林妙妙,若是其他人說這話。我一口回絕。但如果是你,我可以請求我父親幫忙。”
“多謝賀公子。”終於看到一些希望。林妙妙由衷感激道。
賀容聲話鋒一轉道:“不過父親師父願意幫忙,我也不敢肯定。”
“只要賀公子願意幫忙,我都感激不盡。”
“林妙妙,他真的值得你如此不辭勞苦嗎?”看著林妙妙焦急的神情。賀容聲心裡有些不快。若是林妙妙對自己如此上心,那該多好。
“賀公子,今日打擾了。如果有什麼訊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林妙妙說完便轉身離去。
賀容聲看到林妙妙難得登門拜訪自己,出口挽留道:“林妙妙,你如此急忙忙去哪裡?不如坐下喝杯茶,我很快就去通知我父親。”
“不了,我還需要想另外的辦法。有什麼訊息,一定記得通知我。”
賀容聲看著林妙妙頭也不回地離去。他又氣又惱道:“林楓,你待妙妙如婢女。你讓她為你奔波受累。你有什麼資格擁有她?我賀容聲在此立誓,我一定要從你身邊奪走妙妙。只有我。才能讓她過上幸福無憂的日子。”
鎬京西郊,一座尋常的小院。
繁密的葡萄架下,放著一張藤椅。一位老者躺在藤椅之上,慢慢地晃悠,閉目養神。
有一位藍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雙膝著地。恭敬地跪著。他低著頭,一直沉默不語。
老者深深嘆口氣。然後睜開了雙眼。他並未起身,仍舊躺在藤椅之上緩緩開口道:“昨晚的刺殺,出動了三名聞道初期修行者,無一生還。而塗魚和那個賣面的小子仍然活著。這一次,作為鎬京的上家之一。不僅丟失了青山幫,更是在鎬京其他上家面前丟盡了老臉。”
“卑職考慮不周,卑職該死。請將軍賜罪。”中年男子道。
“你確實該死。竟然沒有弄清楚飛魚幫的上家就擅自行動。讓我損失了幾員大將。”老者嚴厲斥責道。
在鎬京,甚至在九州大陸的修行界裡面。知命境界是一個分水嶺。突破知命而聞道的修行者,在所有修行者數目之中佔有的比例並不多。每一位聞道境界初期的修行者,都是得力的干將。
中年男子感覺到老者語氣之中的寒意,他猶豫了片刻,最終揮動雙手,凝聚了大量的元氣,然後閉上雙眼。
中年男子控制著雙手,朝自己的腦袋拍去。修行者的腦袋是識海所在。若是識海破滅,即便不死,也是成了終生的廢人。
中年男子的雙手就要落向頭頂的瞬間,老者揮一揮衣袖,一道霸道的元氣如風吹拂,直接將中年男子掀起。
中年男子在空中轉了幾圈落地,一臉不解地看著老者。
“已經死了三個人,不應該再有人死去。”
老者這句話算是一棵定心丸,讓中年男子安心下來。老者又嘆口氣道:“想不到飛魚幫的上家是關大家。有趣,有趣。這仗倒是輸得不冤。”
“將軍,我們該如何做?要繼續派人殺了塗魚,滅了飛魚幫嗎?”中年男子問道。
“向關宗師宣戰,你十代人的腦袋都不夠砍。你怎麼這麼愚蠢?”老者怒道。
“請將軍明示。”中年男子冷汗直流,打溼了內衣。
“飛魚幫既然是關大家的下家,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