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悶哼被重新阻在唇間,雙腿懸空之際無處受力,無花兩手緊緊扣住楚留香攬住自己腰腹的小臂,指尖陷入對方面板中,可見發力之大。
身體中被手指探尋慢動,汗跡淺出。
醇酒擦過細敏感觸處,體中的酒氣亦然旋上腦中,眼中外物漸亂。
“無花……無花……”
耳邊喘著好似永不停息的輕喚,不期然的挑動著根根觸感神經,而下一刻手指的離開,尚未能辨得幾分晃然,卻於一瞬間驀然闖入更甚的異物,帶著仿若能灼燒理智的溫度。
楚留香感知懷中的人剎那繃緊了身子,接著抖動更巨,手上用力更大。悉數封斂在喉間的聲音低喘哽塞中,竟帶著幾不可查的輕輕一吟。
震了心神,亂了情思,混了神智,再不可阻探跡尋覓、勒緊揉進的自控。
摩擦間緊靠著的地方如岩漿灼熱,一進一出,一升一落中,無月色、無風動、無花香、無竹影。
僅僅剩餘的,唯有酒醉、混亂、熱彌。
激進動忱,還轉無間中,各處擦磨出的熱流進四肢,竄過經絡,攜著不禁不休的泫然至樂,經處無礙,直至心中腦裡。
攬腰側倒在竹塌之上,撞翻了酒壺,濺灑了酒杯。
醇香清潤滴至月光下的人上,滾著汗珠緩緩流動搖晃。
楚留香搬過無花上半身,吮著脖下胸上的橫骨,咬住對方脖間掛著的玉牌輕扯了下,舌尖隨即向下卷貼胸口上的豔紅盈珠,慢慢下滑吸吮嗜咬,將酒香濃郁的水滴含至口中,過下喉間。
下跡緊緊相擠,毫釐不出體外的無止撞動,依舊側身至於塌上。
一手穿過腿間微微抬起,楚留香將無花膝窩抬放於自己手彎處,掌間或快或滿的輕動著幫著慰撫著對方最弱之處,繼而又逼出了幾聲低喘的輕繞,身姿無力的戰動顫抖。
進出激盪間,直至一陣眩然白光漫過眼跡,漫上了全身的歡娛瞬間滾過。
伴著喧鳴於耳畔的輕哼,楚留香緊環著無花跌落於地,不停的輕喘調息。
卻是,從不曾放手。
青幔隨著輕風仍舊漾著如水波般的流動,重新帶來花的香,竹的影。
月色清湛。
山腳的客棧中,長孫紅一人獨坐燈下。
她藉著點燭跳動的火焰,手中痴然的撫擦著一枚玉扣。
那是無花每次回沙漠後,所換衣衫上置於衣襟處的一枚玉扣,
長孫紅閉了閉眼,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放心,凡是遭你所厭的,我會都幫你毀了。”
她將玉扣帖服在自己臉頰處,眼中淚水滴落,笑得更加嬌媚無雙。
“你若是厭了我,我也會幫你,毀了我自己……”
丐幫,小院。
許冉婷悠然的坐在石桌旁邊,兩指間夾著一個從荷包裡拿出的榛子上下晃動,看著站在石桌上的松鼠也跟著上下晃著腦袋,咯咯的不停在笑。
南宮靈在一旁不停的走動轉圈,急的滿頭大汗,一抬頭見了這丫頭正沒心沒肺的笑鬧著自己玩,心中的氣頓時就上來了。
他瞬間走過去一揮袖子掃開了正站在桌上的松鼠,嚇得那的松鼠“吱”的一聲竄了出去,轉頭就向著許冉婷吼道:“玩!玩什麼玩!你還有心思玩!”
許冉婷拿著自己手中的榛子在幾個手指間轉動,聞言忍不住笑了一笑,彎著眼睛道:“不玩?不玩我幹什麼?難道也跟你這混蛋一樣學小狗,在原地不停的追自己尾巴?”
她探著身子扒拉著南宮靈往他後面看,嘻嘻笑道:“唉唉,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啊,你長尾巴了沒!”
南宮靈聞言臉色一青,恨恨的一把拉起許冉婷,緊握著她的手就向前走。
“你這婆娘給我老實點!小心爺爺真脫了褲子教訓你!”
許冉婷聽罷皺起了小臉,啟唇罵道:“流氓!”
南宮靈不耐煩的哼笑了兩聲,厲聲道:“你再不老實,你連讓爺當流氓的機會都沒有了!”
許冉婷蹙了眉,道:“你急什麼呀!”
“急!我急的是你!”南宮靈寒聲道:“總之你不能呆在這兒!趕緊給我回屋收拾東西去!我帶你走!”
許冉婷疑惑道:“走?要去哪裡?”
南宮靈道:“松江府!按著無花說的把你送薛衣人那去!現在就屬他那最安全!咱得快些!”
許冉婷聞言一怔,隨即又蹙起了秀眉,看向已經急的滿頭是汗的南宮靈,正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