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事,便以自己沒回家看看孃親為藉口,勸她代我回去看看孃親,並說明一些這段日子的經歷。木婉清百般不願,不過,到最後,她還是聽了我的話,決定回去了。而喬峰卻決定在第二天就離去。
我暗自把阿珠叫來,道:“阿珠,阿紫拿了本門派的神王木鼎,你出面去向她討回來。讓她拿著這樣東西,難免不惹出什麼事來!”
阿珠道:“是不是那個深黃色的木鼎?”
我點點頭:“沒錯。”
阿珠道:“難怪!那日我見她把她掛在腰間,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原來叫神王木鼎。好的,我叫她拿回給公子吧!”
我調笑道:“那就好,不過,我看你跟喬大哥的關係也快定下來了,怎的還叫我公子。要改叫二弟了。我也該叫你大嫂了。”
阿珠聽了大羞,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這麼轉身快步離去了。第二日早上,她果然把那神王木鼎交給我,然後就和阿紫跟著喬峰下山去了。
在將要離去的那晚,我正在床上打坐,以驅除那份對木婉清的依依不捨之心。突地,門吱地響了一下,一個人走進我的房裡來。我睜開眼一看,那人正是木婉清。
我大訝,不知她這麼晚怎的還沒睡覺:“婉妹,有什麼事嗎?”
木婉清臉色一紅,小嘴張了張,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我正要再度發問,木婉清卻突地撲進我的懷裡:“郎君,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你就要了我吧!”
我聞言全身一震……
天亮了,我看著木婉清捲縮在我的懷裡,臉上露出極度歡愉後的滿足,不由欣慰地笑了笑。回想昨夜幾度雲雨,木婉清終究初經人事,不堪久戰,我看著她的再也經受不起,十分憐惜痛愛她,兩人便就此相擁而睡。
離別的時間,總是來的極快。我喚醒依舊在沉睡不醒的木婉清,木婉清看到兩人赤身裸體相對,羞得又鑽進懷裡,誰知卻引發了下身的疼痛,不由輕呼一聲。
我聽了道:“還疼嗎?”
木婉清羞澀地點點頭。
我為難道:“那怎麼辦?你怎麼去給我送行啊?”
木婉清也著急起來:“怎麼辦,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