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的狹溝,一邊是象刀切般的齊刷刷的懸崖峭壁,對面的山頭比這裡低很多,但離這裡總有三十多丈,站在崖邊向下看,黑洞洞的深谷,巨石吊懸,陰風颯颯,刮肉透骨。對面山上的樹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喳喳亂響。因為林梢的擺動,對映得好象所有的山都在搖晃。讓人覺得頭暈目眩,站立不住,緊張到手握兩把冷汗。
而就在這幾乎難以飛越的兩山之間,在月光照射下,竟然有兩條年夜繩做成的通路,成四十五度角將絕地釀成了通途。
“老三,這,這是弄的?”餘成志眼珠子瞪得溜圓,指著繩子問道:“這麼遠的距離,怎麼把繩子甩過去的?”
“這是我和林年夜叔他們一起弄的。”黃曆不想貪功,在等區忠隊回來的這三天時間裡,他和林年夜猷、林保根、林華就在這裡弄“天橋”,甚至連之後的軍事行動都沒加入。
“咋弄的?年夜家都很好奇呢!”程盈秋左臂受了穿透傷,雖然不重,但黃曆卻給她包紮得好好的,還弄個吊帶,掛在脖子上。
“呵呵,我固然沒那麼年夜的力氣把繩子甩過去。”黃曆笑著解釋道:“我用的是炮,打了好幾炮,才把繩子送過去呢!”
“炮?”區忠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衝著黃曆伸出年夜拇指,道:“真服了了,用擲彈筒拋繩子,咋想出來的呢?“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用擲彈筒發射拴著繩子的經過措置的不爆炸的日式手榴彈,掛住對面山上的樹木,聽起來簡單得很,但真要想出來,卻其實不是容易的事情。這就是思維的侷限,為什麼有人透過不起眼的事,就能搞發現創作發現,而有的人卻天天熟視無睹。
式擲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