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人格的時候,卻被煽動起來反叛社會和chéng人,把教師、教育制度和社會文明成果視為最直接的鬥爭物件,變成引導社會“變革”的先鋒。這本身來說便是有問題的,如果是處於惡劣的社會制度和生活環境之中,這種訴求還有情可原。但在南洋聯邦這樣穩定的、發展的、具有成熟和理xìng的社會中,製造暴力和恐怖事件卻是絕不允許的。
“我明白。”鍾可萍的語氣中多了幾絲堅決,“合法的由他去,違法犯罪的絕不姑息。對了,告訴你幾個好訊息,也許你已經知道了,不過你不會煩我?”
“我不煩,但你要注意,別讓人家指責你用公家電話打個沒完。”黃曆調侃著,他很理解鍾可萍的心思,這麼頻繁地打電話,並不是她無能,事事都要向他討主意,而是藉此得到某些情感上的安慰和心理上的支援。有些事情她早已經做了決定,不過是想聽聽黃曆的聲音,繼續那種柏拉圖式的情感罷了。
“呵呵,我才不怕呢!”鍾可萍輕笑了兩聲,象是嬌嗔地說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瓜達爾港一期工程已經完工,並且開始投入使用。巴基斯坦人對此很滿意,也很感jī,但他們擔心投入運營後由於管理水平不夠,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而且他們很羨慕坤甸港口和新加坡港口的高效管理,希望我們能與其共同對該港進行管理。另外,對於第二期工程的資金和人員投入,他們也很關心。”
“嗯,這確實是個好訊息。”黃曆儘管知道瓜達爾港一期工程的實際工期比預計提前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