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用輕鬆的話語衝散氣氛的凝重。他走到桌前吹熄了燈,和程盈秋並頭而臥。
悉悉嗦嗦的聲音響了幾下,程盈秋溫熱的身子主動偎了過來,黃曆無聲地將她抱住,這時候語言是多餘的,幾點水珠落到了他的臉上,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瀉在程盈秋的臉上,她的臉彷彿在牛rǔ中洗過一樣,又象籠著一層輕紗,眼淚象是輕紗上點綴的珍珠……
月亮漸漸的升高了,大地沐浴在一片皎潔柔和的銀光裡,寧靜而又深遠。輕風掠過,樹葉搖曳著發出一陣響聲,象是在jiāo頸低語。不知是被什麼響聲驚起的撲愣了幾下翅膀,啁啾了幾聲,又縮回巢裡。所有這些聲響,並沒有破壞夜的寧靜,反而使月夜顯得更加寧靜、深沉。
縣城的鬼子司令部裡,月光同樣靜靜的流瀉下來,給人的感覺卻象脫離了整體而單獨存在一般,不是皎潔和柔和,而是慘白和冰冷,象是罩著裹屍布。
經過一段煞費心機的苦心琢磨和仔細研究,松下認為對游擊隊的行動規律有了些瞭解,他認為以往的出發掃只不過是給受損傷的臉上擦擦粉,實際上效果不大,要對付在山區活動的游擊隊必須採取新的戰術。
“皇軍是猛虎,但抓老鼠就力不從心了,還得依靠象傅老二這樣的嗅覺靈敏的狗。大隊的匪軍將由正規部隊負責解決,而游擊隊的分隊則要靠你了。”松下的眼睛從眼鏡片後面shè出兩道寒光,對大木蒼野說道:“組建特別xiǎo隊的工作要抓緊了,將由你擔任指揮官,在山林中與所謂的游擊隊jīng銳展開廝殺,這是一次真正的考驗。”
“閣下放心。”大木蒼野鄭重地說道:“這支特別xiǎo隊將集中皇軍的而且行動將保持高度機動和秘密,必然會給敵人毀滅xìng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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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 離別的滋味
第一百八十七離別的滋味
松下讚賞地點了點頭,又提醒道:“和游擊隊打最重要的是可靠的情報,我已經讓諜報機構想盡一切辦法來整理和培植情報網,過去在鄉間安chā和秘密培養特務是並不高明的,要有新的方法和手段。”
“閣下所言正是。”大木蒼野欽佩地低下了頭,“這確實是重中之重,以前總是沒有確切的情報,皇軍所至,支那百姓逃避一空,而找不到人,就無法得知游擊隊的情況,也無法得到補充的糧食。”
松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皇軍的軍紀,實在是不敢恭維,他對此也無能為力。
“還是要加強宣傳,約束軍紀,並且向反抗者展示武力。”大木蒼野自顧自地說道:“如此雙管齊下,必然能收到效果。”
在侵華戰爭中,日本軍國主義不僅用武力征服,而且實施了“文壇總動員”,除極個別的以外,絕大多數日家積極“協力”侵華戰爭。他們中,有些人作為“從軍作家”開往中國前線,為侵華戰爭搖旗吶喊;有些人應徵入伍,成為侵華軍隊的一員;更多的人加入了各種各樣的軍國主義文化和文學組織,以筆為槍,炮製所謂“戰爭文學”,為侵華戰爭推bō助瀾。他們或煽動國民的戰爭狂熱,把侵華戰爭說成是“聖戰”;或把戰爭責任強加給中國,為侵華戰爭強詞爭辯;或把日軍的殘暴行徑加以詩化和美化,大書“皇軍”的“可愛”和“勇敢”;或醜化中國人民,渲染中國及中國人如何愚昧和野蠻;或歪曲描寫淪陷區的狀況,胡說中國老百姓和“皇軍”如何“親善”;或對淪陷區人民進行奴化教育和欺騙宣傳……這就是活躍在侵華戰爭中日家的所作所為。當時日本軍國主義的宣傳機器把派往侵華前線從軍採訪的作家們稱為“筆部隊”。
在侵華戰爭中,“筆部隊”和“槍部隊”,形成了上下呼應、“官民一致”、軟硬屠刀、文武兩道的軍國主義戰時體制。“筆部隊”及日本侵華文學的炮製者,是侵華戰爭的煽動者、鼓吹者,是所謂“思想戰”、“思想宣傳戰”的主體,是日本對華進行文化侵略和滲透的主力,在侵華戰爭中起到了“槍部隊”所不能替代的作用。更重要的,侵華文學既是日本軍國主義所留下的侵華歷史的一份鐵證,也是日本軍國主義思想的重要載體。日本軍國主義的所謂“戰魂”和“軍魂”就包含在其中,日本人對華侵略的思想“理念”、對華侵略的狂熱情緒,就包含在其中。
而從中方來看,在抗日時期,民眾思想的得卻很厲害,思想的引起國家凝聚力的分化甚至是矛盾。最怕是在應該一致對外的非常時刻,思想的和矛盾,可以使國家不堪一擊,抗戰時期國民黨政f就是很好的說明。特別是汪jīng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