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冷冷地言道:“仇公子救下我們母子,我自是感激不盡,但即便如此,也輪到公子你對別人的夫妻之事指手畫腳呀?”
言畢,白玉嬌站起身來,離開了仇千重,向著正廳門口處走去。而仇千重則在她身後頷首笑道:“哈哈,嫁於八府巡按自當有此氣度的。”
見白玉嬌不再搭理自己,而屋中的那個巡按侍衛又對自己怒目而視,仇千重只好識趣地走出了正廳。他哪裡知道,自己這樣為難白玉嬌,那李皓軒早已氣得七竅生煙。
此時,文秀見仇千重一片好意,自己也不好拒絕了,只得與仇公子一起探索這書房的秘密。
好奇的秀秀東瞧細看,一會兒碰碰這個、一會兒又動動那個,那心情當真與探險不相上下。而劉飛則緊緊地跟隨在秀秀身邊,半步都不敢離開,在他看來,秀秀的安危遠比任何秘密都重要得多。
仇千重冷眼觀察著這位巡按大人的一舉一動,也學著巡按的樣子擺弄起這屋裡的傢俱。可沒幾下,他便發現了問題。
“大人,您來看。”仇千重站在一個書櫃前招呼文秀。
秀秀立刻疾步趕了過去,手託香腮,眯起如水美眸,仔細端詳這個書櫃,卻並未發現有何不妥之處。
這個時候,仇千重站在書櫃的旁邊用肩膀擠靠這櫃子,可櫃子卻是紋絲不動。秀秀這才看出些端倪,於是也來到仇千重的身邊,與他一起向一側推動書櫃。可是無論他們如何用力,這櫃子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般,晃也不晃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小小書櫃竟有千斤之重?”文秀挺直了腰身,不解地言道。
仇千重苦笑了一聲,緩緩言道:“是啊,草民也是見其他傢俱都是倒在地上,唯有這書櫃整整齊齊地立在原地,心中好奇,便過來推了一推,誰知竟是這般結果。”
文秀抬手整理一下鬢角邊散落的秀髮,轉頭用期待的目光望著劉飛,問道:“劉師爺,你以為如何?”
劉飛頷首一笑,言道:“這裡定有機關啊!”言罷,他也來到櫃子前面,左左右右反覆觀察了起來。
秀秀和仇千重也頗有興趣地圍在劉飛的身邊,一起漫無邊際地捉摸著這究竟是何機關。那仇千重才要伸手到書櫃裡敲一敲,卻被劉飛攔住,口中嚴肅地勸誡道:“不可妄動!”
就在秀秀和仇千重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書櫃上時,劉飛卻偏偏眉心一展,轉回身來到書櫃對面的圍牆前研究了起來。
文秀一個箭步跟了過去,湊到劉飛的耳邊,急急地問道:“不是說書櫃那裡有機關嗎?怎麼又變了?”
劉飛轉頭狹目瞟著秀秀,撇著嘴不屑地“嘖嘖”了幾聲,目光一轉,用手指著那粉牆上的小孔,小聲言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文秀將臉頰貼到粉牆前,皺著眉頭看了半天,又用手指摸了摸那小孔,卻依舊毫無頭緒。她只好嘴角一動,無奈地朝著劉飛搖了搖頭。
劉飛詭異地冷笑了幾聲,言道:“你在這裡稍等,我去請皓軒過來。”
“啊?李大哥識得這些小孔?”文秀詫異地脫口問道。
可隨後,秀秀低眉稍作思量,暗道:這些莫不是暗器留下的痕跡?
不一會兒,劉飛帶著李皓軒回到了書房。而皓軒才一見那些小孔,又轉頭望了望對面的書櫃,羞澀地笑道:“大人,師爺,你們所料不錯,這小孔是書櫃方向發來的鐵釘暗器所致。”
文秀一聽這話,雙頰緋紅,含羞而笑,用眼角的餘光瞟著劉飛,心中暗道:哎,到底還是阿飛想在了我的前面啊!
而一直站在旁邊的仇千重一聽此言,卻是略顯驚訝,用手背一摸額頭上的冷汗,尷尬地言道:“哎呀,幸好劉師爺提醒,不然草民可能早就中招了。”言畢,他朝著劉飛抱拳躬身,神鞠了一躬。
劉飛不以為然,擺手淺笑著言道:“呵呵,不必客氣。”說著,又轉向李皓軒,言道:“皓軒啊,你擅長暗器,不如你來看看這書櫃的機關要如何破解才好。”
李皓軒羞得滿面通紅,頷首不語,直接來到了書櫃前,凝神專心研究了起來。
他只掃了一眼這書櫃的結構,心中便有了底,轉頭對其他人言道:“大人,師爺,請你們閃開些。”
文秀忙拉著劉飛閃到了書櫃的側面,並主動擋在了他的身前。儘管劉飛也知道秀秀這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但現在畢竟是當著外人的面,他一個堂堂巡按怎可如此不顧身份呢?
劉飛眼眉輕挑,瞟了一眼站在書櫃另一側的仇千重,見他正滿懷興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