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只緊盯著秀秀,心中暗道:這丫頭果然大膽,方才我還未敢言明,她倒是不管不顧地立刻一語道破。
文秀如水的眸子中閃出一絲希望,興奮地問道:“李大哥,你好好想一想啊,咱們一直認為那淫賊和一品香有著莫大的關聯,既然一品香之內不曾藏有他人,那麼可疑之人就只剩下婁氏母女了。”
李皓軒那驚訝的表情仍不曾減退,一雙朗目緊緊盯在了文秀的身上,心中暗自思量著秀秀的每一句話。
“李大哥,依你看來,那婁氏的身形、步法,可與那淫賊相似?”文秀神秘地問道。
李皓軒急忙搖了搖頭,笑道:“我已細細觀察過了,那婁氏的確不會半點武功,不會是那淫賊的。”
文秀雙掌一擊,眉宇間盡是興奮地進一步言道:“那麼現在可疑之人就是範芷清了。我問你,她的身形如何?可有長髮?”
“範姑娘倒是步態輕盈,不過看起來內力不足。”李皓軒脫口答道。
他回想著範芷清出現在屋中的一舉一動,腦子裡忽然憶起了一個片段,那便是婁氏將女兒擁在懷中的時候。範芷清一側身,那一頭烏黑如瀑的秀髮從肩頭垂下,絲絲分明,她水蔥似的手指遊走於漆黑的髮絲之間,黑白分明,倒是讓裡皓軒記憶猶新。
“長髮是自然的……”皓軒沉浸在回憶中繼續言道。
文秀莞爾一笑,洋洋得意地昂起頭,裝模作樣地言道:“看吧,與那淫賊完全相符。”
李皓軒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仍皺眉不展地言道:“我還是不能相信,一個女子,如何能殘害其他少女呢?”
劉飛見皓軒始終不能理解其中的玄妙,於是輕嘆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提示道:“倘若她不是女子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李皓軒不禁大為驚訝。
文秀不屑一顧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李皓軒,故作輕鬆地言道:“我能女扮男裝,他就不能男扮女裝嗎?”
“大人,你的意思是,範芷清他原本是個男子?”李皓軒終於參透秀秀和劉飛的想法,不禁大跌眼鏡。
“如果說那範芷清本為男子,是為掩飾自己的身份,才故意男扮女裝的,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劉飛頷首言道,“他藏身一品香,見到了感興趣的女子,便尾隨至其家中,夜半無人之時,伺機將其迫害。”
“對,就是這麼回事!因為誰也不會想到作案的淫賊竟會是一名女子,因此他這半年來從未被人懷疑過!”文秀含笑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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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集 犯罪慣性
一點心雨:人這一生沒有一帆風順的坦途,總是充滿著各種挫折與失敗。你要如何面對?挫折和失敗面前,你會有如秀秀一般的自信和樂觀嗎?其實當你因失敗而優柔寡斷、因猶豫而自信動搖、因動搖自信而怨天尤人、因怨天尤人而錯失良機、又因錯失機遇而自暴自棄的時候你是否會思考:我的自信心呢?其實,自信心就在我們的心中。
第3…125問:你也有被慣性思維或者習慣壞事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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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文秀在劉飛肩頭重重一拍,抿嘴笑道:“不愧是聰明絕頂的師爺劉飛,竟也能想到這一層!”
劉飛假裝不屑地瞟了一眼文秀,撇著嘴言道:“你還以為只有你才能如此天馬行空嗎?”
文秀冷笑了一聲,回敬了劉飛一個犀利的眼神,傲慢地言道:“哼,原來你也這麼膽大包天啊!”
劉飛被文秀如劍的目光嚇了一跳,苦笑了一聲,言道:“呃,是你那句‘表裡不一’提醒了我啊。”
“這麼說,還是我的功勞!”文秀拍著雙手,如孩童一般又蹦又跳,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一旁的李皓軒忍俊不禁,他故意乾咳了幾聲,清了清喉嚨,試探著問道:“大人,說那範芷清是‘淫猴’,畢竟還只是咱們的懷疑,目前尚無足夠的證據啊。”
文秀一下子躍到了李皓軒的身邊,不假思索地言道:“這個好辦,脫下衣服檢查一下便知他到底是男是女、背上是否有掌印。”
劉飛一聽這話,氣得七竅生煙,用手點指著秀秀,表情極其無奈地言道:“你……虧你想得出來啊。”
見劉飛似乎對自己的建議不太滿意,秀秀滿不在乎地揚起了精緻的面龐。撅著嘴略帶氣惱地小聲嘀咕道:“這有什麼?”
劉飛長嘆了一聲,轉頭白了秀秀一眼,輕蔑地言道:“這方法本就魯莽,那範芷清若果真是個男子還好,但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