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了頭,笑道:“這樣小的氣力、這樣普通的刀刃是不足以隔斷金絲鋼繩的。”
劉飛眯起小小的眼眸,轉頭凝視著那屍體。幽幽地言道:“此人用這樣金貴的金絲繩索上吊,又在自己脖頸處打下一個死結,這樣看起來豈不是下了必死的決心了嗎?”
文秀斟酌著劉飛所言,心中細細思慮著,口中輕聲言道:“嗯,這麼說起來,此人的做法的確矛盾啊。”說著。她又眼眉一挑,望著李皓軒急急地問道:“李大哥,可有收穫?”
李皓軒將一絲細細的布條託在掌心,送到了文秀和劉飛的面前,言道:“文大人,劉師爺,你們看,這是我在那片荊棘裡發現的。”
文秀看了看那布條,又轉頭瞟了一眼那男屍身上的衣衫。劍眉頓時一擰,嘴角微微一動,小聲嘀咕道:“怎麼這布條的顏色與這男子所穿的衣服不相符合呢?”
劉飛讓皓軒將這布條好好收起,陰沉著臉,沉思了許久,忽然上前幾步。來到那上吊用的斷裂的樹枝前,用手一指:“大人請看這裡。”
文秀湊上前定睛一看,原來那樹枝上殘留著幾處不太清晰的斑駁的血痕。還有一處十分明顯的劃痕,看那木渣的情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