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首先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李皓軒嘴角一揚,那笑容如春日陽光一般燦爛,自信地答道:“放心,他已中鏢倒地!解決了!”
劉飛一聽心中一沉,不由得火氣上湧,用摺扇輕敲著手掌,厲聲言道:“什麼?你把他打死了?你怎麼能把打死呢?楊勇可是咱們此局的關鍵人物啊!”
文秀也是心頭一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遺憾地附和道:“這下完了,我這場戲白演了!”
就連羅鎮虎都用責怪的眼神望著自己的二哥,氣得青筋都繃了起來,張著大嘴,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而李皓軒則羞得漲紅了臉,猶如豔紅的桃花一般,他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呃……呃……我的意思是完成任務……楊勇沒死啦!”
“哦……劉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平復了心緒,而一絲紅暈悄悄爬上了這位白面書生的雙頰,亦如雪中紅梅。
羅鎮虎的一顆心也踏實了下來,一邊拍著胸脯,安撫著剛剛心跳過速的心臟,一邊憨憨地笑道:“二哥,你有話說清楚嘛,真真是嚇死我了。”
文秀偷眼瞟著劉飛的尷尬、李皓軒的羞慚、羅鎮虎的耿直,不禁會心一笑,暗自為自己擁有這樣一群好兄弟而欣慰不已。
她低頭略略淺思,隨後眼眉一挑,環顧著眾人,緩緩言道:“今日,咱們這戲也演了,長線也算是放下了,你們猜,潞安王會有何反應?”
文秀這一問,羅鎮虎眨了眨大眼睛,一手撓著腦門,試探著言道:“呃,依我看,那老王爺定是狗急跳牆!”
文秀微微頷首,抿嘴一笑,送給羅鎮虎一個讚揚的笑容,然後追問道:“羅大哥,可否說詳細些?”
被文秀這樣一問,羅鎮虎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皺著眉頭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口中嘟囔道:“詳……詳細的?那豈是我這種粗人能說清楚的!”
“噗嗤!”眾人皆忍不住地笑了出來,李皓軒邊笑邊搖著頭,口中言道:“你啊,逞什麼英雄呀?咱們還是聽劉師爺的吧。”
文秀點點頭,伸手在劉飛的肩頭用力一拍,狹鳳目斜瞟著劉飛,略帶責怪地言道:“喂,阿飛,別賣關子了,趕快說說。”
劉飛只覺得肩膀上一沉,整個人都被文秀這一掌擊得失去了重心,歪著身子趔趄出去幾步方才穩了下來,手中的摺扇也掉在了地上。
劉飛用手揉著生疼的肩頭,眯著眼睛瞥著文秀,閉口不言。李皓軒和羅鎮虎一看這個情景,皆低頭不語,假裝無事。
文秀這才意識到,這一掌似乎打重了,她尷尬地望著劉飛,美眸流轉,盡是歉意,俯身將地上的摺扇拾起,畢恭畢敬地躬身送到了劉飛的眼前,口中柔聲言道:“哎呀,真是抱歉,阿飛乃是有度量之人,就原諒我剛剛的冒失吧。”
李皓軒兄弟一聽,不禁掩口而笑,兩個人無奈地搖著頭,望著這對歡喜冤家。
而劉飛則轉頭狠狠瞪了文秀一眼,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這才接過了摺扇,口中抱怨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如何就是記不住呢!”
文秀一抬頭,調皮地望著劉飛,朝著他一吐舌頭,含笑言道:“我本來也不是君子啊!”
見文秀如此強詞奪理,劉飛倒窘了個啞口無言,他氣得背過身去,摺扇一展,用力地搖動著,以洩心中之氣。
文秀見狀,又轉回頭來,向著李皓軒和羅鎮虎一吐舌頭,然後轉到劉飛身前,恭敬地抱拳拱手,施禮言道:“我的大師爺,咱們大局為重好不好,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嘛。”
劉飛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七竅生煙,白了文秀一眼,緩緩踱至角落一坐,還是不肯言語。
文秀無奈,只好朝著李皓軒遞了個眼色。皓軒立刻會意,拉著羅鎮虎,幾步來到了劉飛身前,謙虛地言道:“劉師爺,這潞安王的心思,只有您這個軍師才能夠猜得透啊,我皓軒再聰明也不及您半分啊。”說完,他用手拽了拽了身旁羅鎮虎的衣袖。
儘管羅鎮虎憨直,但也能領會自己二哥的用意,他趕忙絞盡腦汁,結結巴巴地附和道:“呃,對,對,二哥說得對!我們都聽您的!劉師爺,您就快給我們說說吧。”
文秀見李皓軒兄弟如此幫忙,心中甚慰,一轉身,坐到了劉飛的對面,一手託著下巴,臉上帶著柔美的笑容,清澈的美眸巴巴地望著自己的師爺,那眼神中充滿著期待。
劉飛見眾人如此捧著自己,雙頰更紅了,他又偷偷瞥見靜坐於對面的文秀,那張精緻可人的面龐又讓他心中一